“用詞需要準確一點,我怕到時候老裴把你打到太平洋,何況這妹妹看著不簡單…”
“……”
“你敢不敢想,待會關遠他妹妹關遙一來,這個場麵即將陷入一種不可控製的狀態。”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到時候記得拿好自己的東西。”
“……”
鐘令窈老老實實的坐在裴青寂的旁邊,周圍的冷氣越發的重,緊接著一道黑影順著大門飄了進來。
鐘令窈又往裴青寂的旁邊靠了靠,“哥哥他們進來了。”
兩人的大腿貼著大腿,這個距離…
一個眼瞳全黑,滿目鮮血的女人,淩亂的長發,正死死的盯著鐘令窈看,她歪著頭似乎在想,為什麼鐘令窈能夠看得到她?
“你能看得到我。”
發出的聲音,異常的沙啞聲,像是死前聲帶受到了傷害,鐘令窈點點頭。
“既然你能看得到我,那你是不是就能替我報仇?”
“啊!鐘令窈傻眼了,她隻是有這個能窺視萬物的本領,卻沒有幫彆人報仇的本領,鐘令窈還想再說些什麼,前麵的大門又被彆人推開,等她再回神時麵前的這個女鬼就已經不見了。
“怎麼了?”
裴青寂低頭,關心地詢問道,“是不是又看到了些什麼不該看的東西?這裡人多,凡事控製一點。”
鐘令窈被他這樣子的眼神看著,有些茫然,“哥哥,剛剛的女鬼想讓我幫她報仇。”
她師傅說了,她身上的本領不能被其他人知道,等她來到山下,所有的事情都必須要和她的大師兄說過才可以。
“這一件事晚一點再說。”
“好。”
昏暗的燈光另一邊,他們兩兩分開而坐,寧放和吳靜年的目光時不時地落到裴青寂旁邊的鐘令窈身上,眼神似有若無地掃過裴青寂的臉,企圖從他的身上發現些什麼不對勁。
“你們再這麼盯著我看,我會懷疑你們的性取向是我的。”
裴青寂手轉著紅酒,搖曳的酒,深情的眼,勾在嘴邊的淡笑,那張極為出挑的麵容,像是隱匿在燈光下暗香浮動的玉樹公子,猶如山巔之雪,寧靜高冷,讓人隻敢仰望,不敢靠近。
“……”
寧放沒忍住,罵了一句,“要點臉,還讓我們控製住自己,你自己的妹妹在你身邊,你都沒控製住你的嘴。”
吳靜年讚同,“厚臉皮的人遲早某天會為自己的厚臉皮付出代價。”
鐘令窈亮著自己眼底的小星星,“哥哥,你剛剛的樣子好好看。”
“……”
“……”
寧放麵部抽搐,“你告訴我,你到底是從哪裡拐來一個這麼聽話懂事的妹妹?我也想去拐一個。”
裴青寂喝酒的動作一停,須臾,垂眼看著旁邊的人,眸子裡染著似笑非笑的情緒,“就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彆人拐不到。”
服務員把他們的空瓶子又收了下去,門口來了一陣腳步聲,甚至還能聽到急促的高跟鞋聲音。
“完蛋了,完蛋了,關遠他妹妹來了,待會兒又有一場血雨腥風可看。”
寧放純屬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甚至還能提著兩三桶油往火上澆的那一種,“老裴,我倒是想看看待會的你還能怎麼樣?”
“……”
“哥哥,是有什麼重大人物要來了嗎?”鐘令窈心裡還惦記著剛剛的女鬼,剛剛的女鬼不像是什麼惡鬼,她更像是一個冤死鬼。
“不是,是…”裴青寂想了想,“是你哥哥的情債鬼,一直都跟著我,幺幺待會要好好幫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