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七郎醒來,發現洛清仙和寶兒依舊未歸,不禁皺起眉頭,胡思亂想地出了門。
今天可是寧悸的踐行宴,娘子這麼強大應該不會有事。就算有事,自己也幫不上忙,終究,修為太弱了。
“金色竹節,一定得趕快解決。”
楊七郎嘀咕後,去到騰達酒樓,找李藝一同前往寧家。
然而一進酒樓,就看到了麵色陰沉的李掌櫃。
楊七郎瞅了瞅酒樓裡坐著的廖廖幾人,一時間恍然大悟。
好像三天沒來酒樓上班了。
“七郎,你不想來酒樓可以,但你那招牌菜得教會其他人啊,否則咱酒樓就要倒閉了。”
李掌櫃看著楊七郎,陰沉的臉漸漸變得無奈起來,最後隻能苦口婆心講道理。
現在,他總算知道了楊七郎的重要性。
可以說,自從酒樓加了什麼螞蟻爬樹等菜後,騰達酒樓有楊七郎和無楊七郎,是天差地彆。
這位祖宗若是再不上班,酒樓真的就要完了。
楊七郎見李掌櫃如此說,輕咳了聲:“行,過幾天我會寫下諸多菜肴烹飪方法,不過酒樓收益五五分如何?”
五五分?
李掌櫃眉頭一皺,當即搖頭拒絕:“不行不行,七郎,你若不想在酒樓做事,我以兩錠銀子買下你那烹飪技術如何?”
兩錠銀子?做夢!
楊七郎瞅了眼打著小算盤的李掌櫃,輕哼一聲:“我可不是來談條件的,你要答應那就成,不答應我也不乾了。”
“這……”
李掌櫃一怔,頓時為難起來。
“唉,父親,你格局太小了。”
就在李掌櫃為難之際,吃裡扒外的逆子李藝穿著華麗衣裳下樓,侃侃而談:
“隻要咱酒樓做大做強,錢還不是隨便有?再說兄長與我們本是一家人,五五分有何不可?”
我呸!
李掌櫃額頭一黑,咬牙暗罵。
也不知道為何會生了這麼一個東西。
仔細想想後,他歎了口氣,朝楊七郎道:“六四分,我六你四,畢竟酒樓都是我打理,如何?”
楊七郎嘴角微微勾起,當即點頭同意。
他覺得做人可以貪,但不能太貪。
六四分也不錯。
敲定過後,楊七郎和李藝出了酒樓,趕往寧家。
清平縣,寧家寧府。
此刻寧府大門敞開,有諸多富家公子在寧府管家的接待下往裡走,很是熱鬨。
楊七郎和李藝過去,管家聽到兩人自報家門,知道這是寧少爺特意囑咐不可無禮的兩人,繼而不敢怠慢,連忙招呼他們入內。
楊七郎二人剛剛踏入寧府門檻沒多遠,就聽到外麵一道高亢聲音響起:“周縣令以及縣令公子到!”
縣令?
楊七郎眉頭微挑,側頭一望。
隻見一名挺著肚子,麵容看似和藹的中年男子含笑走了進來。
在他身邊,還有一名趾高氣揚,雙目四十五度望著天的英俊少年。
“周子晉那家夥也來了?”
楊七郎旁邊,李藝看到那英俊少年,頓時不爽表於麵。
清平縣城東西南北域,都有一個紈絝,合稱四大紈絝。
而四大紈絝之上,乃縣令家公子——周子晉。
“呦,李藝,你怎麼溜進來了?”
周子晉瞅見李藝和楊七郎,便邁步走了過去,說話那是一個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