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署著火了!”
“救火啊!”
“哪裡還有救火的物資?”
“草,天天欺負我們,救個屁!”
東京的建築大多都是木質結構,李梅的火攻之下,救火物資大都用的一乾二淨,附近的居民隻能提來幾桶水,接著眼睜睜看著整個警署被大火徹底焚燒。
水瀨家。
水瀨家的木門被人一腳踹倒,半撇在地,半撇耷拉在門框上。
兩個混混手裡抄著武士刀,將秋月綾子逼到了角落裡。
“滾開!滾開!”
秋月綾子手裡拿著切菜的菜刀,咬著牙不停在身前護衛揮舞。
但這在兩個混混看來就是垂死掙紮而已,隻要他們想的話,隨便用一根稍微長的木棍就能在不受傷的情況下把秋月綾子打暈。
“草!這女的性子這麼烈?!”
“我還就喜歡這種烈的。”
比起來毫無情趣的直接用強,還是戲弄一番更有趣,而且他們另外的同伴還在房間裡翻箱倒櫃尋找好東西。
“臥槽!有大米,真的有大米,滿滿一缸大米!”柴房內傳來了一名同伴的驚呼,“太奢侈了,太奢侈了,這他媽都能換多少黃金了?”
“他後院還種著稻米,不對啊,這種情況怎麼可能養得活大米?!”後院裡同伴的聲音像是見鬼了似的,他是種過地的,知道稻米不同於地瓜這樣容易養活的作物,對生長環境有一定的要求。
轟炸中隻剩下幾間小屋子的水瀨家被翻得天翻地覆,秋月綾子抱著菜刀,悲憤的看著一塌糊塗的家裡:“你們!水瀨哥回來,就把你們一個不剩的,全都殺了!”
“水瀨哥?你在說那個癆病鬼?那個癆病鬼能活著從警署出來,我就算他牛逼。”
混混找來一根兩米長的晾衣杆,嬉笑著用晾衣杆不停戳弄著秋月綾子的腦袋,看著秋月綾子左支右絀抵抗的一幕,他笑的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要不是跟阪木說好了,要把你留給他開苞,我現在還真像就地就把你辦了。”
“阪木已經不會來了。”
一道瘦削的身影從門外踏了進來。
“癆病鬼?”
“你不是應該被關在籬笆裡!”
“阪木是怎麼搞的?!”
“小心,這個病鬼手上有點東西!”
有被水瀨明教訓過的混混一下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但也有不長眼的看水瀨明身形虛浮,獰笑著便上前。
但不等他走到跟前放狠話,水瀨明便乏味的一揮拐棍。
他這次乾淨利落,直接一刀將人頭砍飛,切削口極儘光滑。
“什麼?”
“草!他手裡那是把刀?!”
看到人頭飛起,其餘混混心中悚然一驚,他們中是有人上過戰場見過血腥的,但沒見過有誰能輕描淡寫的就把人頭削飛,再鋒利的刀也做不到這麼隨手一揮的血腥!
武器在手,水瀨明也不是什麼喜歡嘴上打嘴炮說狠話的人,他乾脆橫行無忌,手中拐棍在木葉劍術之下猶如神兵利器,削鐵如泥,不大的院子裡刹那血肉橫飛。
殺的人多了就麻了,水瀨明看也沒看地上七零八落的屍體,隻是向角落裡已經目光呆滯的秋月綾子走去。
“八蓋,八蓋毛喏!你這個妖怪!”
後院裡對著水稻嘖嘖稱奇的混混剛聽到前院吵鬨走了過來,便看到這駭人一幕。
他嚇得雙腿一軟,接著就是掏出手槍,在軍隊裡的訓練已經練成了恐懼下的肌肉記憶。
但那個穿著大正袴裝的人形妖怪像是嚇傻了似的,隻是單手掐了個奇怪的手訣,默然道:
“木遁·默殺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