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衙門出來,寧大郎一身汗。
寧薪也沒好到哪裡去。
“爹。”
“走。”
父女兩個人等離衙門稍遠些,才大口大口喘氣。
“爹,可嚇死我了。”
“爹也怕的不行。”寧大郎深深吸幾口氣。
父女兩人先安撫好情緒,才決定去買東西。
“掌櫃,瓜子要兩斤、花生要三斤。”
寧大郎喊了一嗓子,掌櫃笑著讓活計趕緊稱,裝在寧大郎帶來的布袋裡。
寧大郎看向一邊朝鋪子裡張望的寧薪,又要了一斤米花糖。
半斤蜜餞。
“爹……”
寧薪扯扯寧大郎的衣袖。
提醒他娘可沒說要買蜜餞和米花糖。
“爹心裡有數。”
從乾貨鋪出來,又去買酒。
“要高粱酒、竹葉青、還是花雕?”
各種酒價錢不一,口感自然也有所不同。
“買兩斤送一個酒壺。”
掌櫃的話讓寧大郎、寧薪都很心動。
尤其是那花雕酒壺好看,等酒喝完後拿來做花瓶插花。
寧薪拽拽寧大郎衣袖,示意他看向花雕酒。
“掌櫃,花雕多少錢一斤?”
“花雕五十文。”
兩斤一百文,寧大郎肉疼,但寧薪想要酒瓶子。
酒這東西是用糧食釀造,貴的很,平日裡他可舍不得買。
忍了忍買兩斤。
從酒鋪出來,還要去買糯米。
家裡人多,十斤糯米怕是不夠,寧大郎尋思了會,要了二十斤。
又買了三斤生花生米,明日炒一炒也是一盤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