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學派這五六十個獵魔人,怎麼抗衡?
最後,
狼學派隻是一群獵魔人報團取暖的地方。
災難降臨時,又會有多少人有戰鬥意誌,又有多少人願意留下來。
說到底,獵魔人試煉這樣的篩選方法,有多少獵魔人真的對凱爾莫罕有感情?
一旦戰爭發生,被逐個擊破的下場,不用預知夢,也能預料到。
“事情還沒有那麼糟糕……”
意誌堅定的獵魔人大師們,都因為一個消息而意誌消沉,首席見狀不由得歎了口氣。
獵魔人大師們聞言紛紛抬頭,目露希冀。
首席斟酌片刻。
將國王派遣班·阿德男巫做信使,與艾林發現的男巫窺視凱爾莫罕防衛狀況的事情,講了出來。
獵魔人們再次麵麵相覷。
“所以敵人甚至還不止是大胃王,還得加上班·阿德男巫學院?”
丹提若有所思地直接將腦海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獵魔人大師們的臉更黑了。
一個國王就可以平推古海要塞了,何況再加上幾十個男巫,這該怎麼對抗?
首席也沉默了,他其實也沒能想清楚,這一切的症結。
女術士昨天剛回凱爾默罕,還沒來得及想,不過她也並不是很緊張。
狼學派中她隻在乎艾林一個人,實在不行直接帶著他傳送走人。
有她在,天下何處不可去,誰敢對艾林動手?
“既然如此,國王為什麼不直接攻打過來?”
“國王的軍隊加上巫師的法術,應該足夠輕易摧毀凱爾默罕了,他們在猶豫什麼?”
正在眾人思維混亂時,艾林忽然出聲問道。
眾人聞言,同時將目光看向新晉的獵魔人大師。
恍然大悟。
是呀,既然這麼簡單就可以把我們都消滅了,為什麼還要等待。
首席聞言,忽然想起前幾天送來的那封信函,看了一眼艾林,道:
“對了,春分時,哈克索要舉辦一場狼學派與貓學派的學徒鬥技大賽,並邀請我一同前去商議消滅精靈的事情。”
“之前,也曾多番試探我對精靈的態度。”
“他似乎想讓我們把長耳朵列入狼學派的狩獵名單中?”
學徒鬥技大賽?
沒通過青草和高山試煉的學徒,肯定不能出凱爾莫罕的,所以學徒指的就是我和修斯他們?
眾人中隻有艾林切身相關,將心思放在了大賽上。
其他人都認為關鍵在精靈,忽視了首席的前半段話。
畢竟一個學徒大賽深究不出什麼東西。
可能隻是國王的一個陷阱或一個借口。
維瑟米爾想到了什麼,若有所思地望向艾林身側,問道;
“丹提,你剛回來時,不是也說過哈克索與長耳朵的戰爭嗎?”
丹提聞言愣了一下,道:
“是……是呀,哈克索以精靈偷了他的珠寶為由,向長耳朵宣戰。”
“而且在歸途中,我還遇到了國王的親衛和男巫——應該就是班·阿德的男巫,他們好像再找什麼人。”
頓了頓,丹提疑惑地問道:
“可大胃王和長耳朵之間的戰爭,與我們當前的困境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他希望我們狼學派的獵魔人給他當民兵?”
“那我們不是死得更快?”
“更何況……”
丹提止住話茬,環視四周。
獵魔人大師們心領神會地同時想到了這一句話。
狼學派恪守中立。
這是他們立身的信條,是死亡也無法讓他們更改的誓言,是獵魔人教團遺留下的最深刻的教訓。
他們不可能聽從哈克索的指示,獵殺精靈。
因此,與哈克索的矛盾似乎無從調解。
會議,再一次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