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楚天驕麵露震撼。
怎麼會這樣，這算什麼？難道就連堪比超級計算機的言靈天演都沒有辦法通過這些信息推算出對方的身份嗎？
“有兩種可能。”
蘇恩曦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氣色正在逐漸恢複正常。
“第一種可能，是你判斷有誤，提供出來的情報有些不是真話，與後麵的情況產生了矛盾，致使我找不到這個人……”
“第二種，就是他真的與世隔絕，是確確實實的孤獨之人。”
離群索居者，不是野獸，便是神明。
後半句話沒有說出。
但眾人都明白了自己對上的究竟是怎樣一個人物。
儘管什麼也沒做，念頭也觸及到一切之中，萬事萬物而自發運轉……無形之物，謂之鬼神，有形之物，謂之王者。
“……”
“還需要我幫忙驗算一遍嗎？”
零舉手發言道。
“不必了，已經知道結果了。”
楚天驕輕微點頭，眼瞳裡掠過一抹凝重的神色，鼻尖深深呼吸了一口空氣，這一次密談似乎也不怎麼安全了。
畢竟按照此番所說，隻要自己儘力乾涉路明非的人生，那麼就能實現願望，以呼喚對方的辦法使其應召而來。
眾人自以為是的秘密，在對方的眼裡也不過是小兒科的玩笑。
若是沒有猜錯的話，那一雙眼睛應該至此都在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至今都沒有偏離一分一毫。
……
翌日清晨。
“叮！檢測到登錄聊天群，已自動進行簽到！本次簽到積分：999點！”
又是被聊天群超醒的一天。
林邁的意識回歸現實，默默在自己昨晚聽到的餘額上又加了一筆。
這麼一來，就是17498點了。
“哢嚓。”
楚天驕一如既往地到來，掏出車鑰匙按下按鈕，打開車門留出一道罅隙，旋即便拉門而入，坐進了駕駛位前麵。
不過他此刻神色黯淡，大概昨天晚上也沒有怎麼休息好。
他的頭倚在靠背的軟枕之上，掩蓋眉眼的頭發自然地垂落，疲倦的眼睛透過發絲，漫無目的觀察著車前的景象。
楚天驕苦思冥想了一夜，最後能想到的處理辦法也不過是順其自然而已。
畢竟他總不可能打開獵人市場詢問對方是否在監視自己吧？
“可惜了，不能問老板。”
楚天驕略顯惋惜。
鋼之鏈鋸術師和老板都是屬於幕後操盤手的一個定位，前者不知道發展到了怎樣的勢力，但問老板或許會有收獲。
可惜的是，他沒有渠道詢問。
他打開手機短信，隻見呈現在最頂端的正是一個備注為老板的賬號。
然而這是一個空號。
楚天驕不知道對方究竟怎麼做到的，繞過了通信係統的嚴密防火牆，向自己利用這個賬號隔著時間段的發布任務。
而若是自己想要發送信息回去，就會因為空號的問題不能送達。
這也就導致了雖然他和蘇恩曦以及酒德麻衣是老板旗下的執行者，但卻連和老板溝通的機會都沒有。
這種情況，從他入夥到現在已經是多年有餘，至今都沒有改善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