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山上下來,兩人沒再進到城市,而是按照原先的旅遊計劃,直接打車去往了南充。
那裡還有未知的風景在等著兩人。
南充並不是很出名的城市,但是擁有很久的曆史,而且人口也不少,更是有綢都之稱,不管從人文還是從曆史來看,這裡都是非常不錯的一個城市。
杜若和相圓圓到達南充之後,除了品嘗各種當地美食之外,更是深入的去了解了一下這裡的文化和曆史。
唯一可惜的是,杜若雖然找到了史書中記載的謝自然所在地,甚至還找到了傳說中的飛升石。
但一切都已經物是人非,謝自然的故居隻剩下一個亭子,裡麵還保留有一個雕像,但是卻沒有香火。
就連當地的很多人都不是很清楚謝自然的傳說,甚至都隻是當做一個被杜撰出來的事情。
就更不要說所謂的童女派了,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時間能衝走很多很多的東西,留下的隻是一小段的文字記載在書本之中。
杜若也確實去當地圖書館翻閱了一下縣誌,但是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杜若隻翻到一些他看過的謝自然的資料,至於童女派就毫無痕跡了。
……
在杜若和相圓圓在南充到處遊玩的時候,遠在地球的另一邊,張愛民卻在艱苦的戰鬥著。
他給杜若打完電話之後,收拾了一下東西,將上次任務所得到,原本打算養老的錢除了少部分兌換成了美金,其他的全部轉給了一個外國賬戶。
那是他上次去菲律猴的時候,和他合作的那個雇傭中介。
有中介的幫忙,他很順利的去到了漂亮國,並且到達之後,中介還為他找了一個導遊,帶他在城市之中到處轉了轉,讓他熟悉了當地的環境。
最終,隻給他留下了一張建築地圖和兩把手槍之外,一切就隻有他自己了。
張愛民的師弟是早期移民,這些年在海外一直遊走在一些灰色產業之中,但是前段時間被人闖入住處,然後直接抓走。
張愛民之所以能收到消息,也是因為張愛民師弟的兒子耗儘家財,托了不少關係,最終才得到關押地點。
但是他本身並沒有能力救人,走投無路之下,這才聯係到了張愛民,而且他自己本人也不敢在漂亮國多逗留,去到了一個非洲小國,打算躲藏一段時間再做打算。
原本張愛國也是有心無力,但是遭受打擊之下心存死誌,索性想著借這個機會償還人情,於是他將後事交代完畢,然後個來了漂亮國。
“師弟啊師弟,希望你還活著吧,我能做的不多了。”
此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張愛民此時穿著全黑的夜行衣,從懷中拿出一張照片看著,嘴裡喃喃了幾句之後,就將照片重新放回胸口的口袋之中。
而在他麵前的,是一個郊區的研究所,而那個中介給他的建築地圖,就是這個研究所的。
張愛民已經從師弟兒子口中得到了這裡的情報,這是一個私人公司投資的研究所,據說主要研究的是健身方麵的藥劑,據說背後還有軍方背景存在,所以這個研究所可謂是戒備森嚴。
安保程度雖然和國家級的研究所完全沒得比,但也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闖進去的,當然,要是真是國家級的研究所,張愛民也不會有過來嘗試救人的想法。
張愛民將頭上的黑色口罩拉下,把臉完全蒙住,檢查了一下身後的兩支手槍,隨後身體一縮,整個人如同靈猴一般在黑暗中快速向著研究所靠近。
也多虧了這裡隻是民間的研究所,除了安保人員多一點之外,並沒有太多高科技防備手段。
張愛民是那種麵對一整個全副武裝的雇傭兵小隊,都敢黑吃喝的人,而且這麼些年來,也做過不少任務,可謂是殺人經驗豐富,而且膽子也大的出奇。
剛開始張愛民進展很是順利,心意把就兩種進攻方式,錘和砸,而張愛民已經深耕心意把多年,更是經曆過多次的生死考驗,心意把幾乎成為本能。
麵對那些安保人員,隻要潛伏靠近,七步之內舉手投足間,就能將安保人員腦袋砸碎,或者將胸骨連帶心臟錘碎。
但他也就一個人而已,而且他還不知道他師弟的具體關押地點,更甚者他還語言不通,想要逼問都沒有任何辦法。
但是他是來救人的,可不是來送死的,最先前往的就是監控室的所在,這也是他花了數十萬最有價值的一點情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