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橫咬了咬牙,頂著任原強大的氣場壓力,還是說出自己的想法。
“雷橫,你已經‘陣亡“了,這麼多天過去,宋江早就把這個消息帶回來了鄆城,你覺得,這時候你還回得去麼?”
“你以什麼身份回去?死而複生都頭?還是臨陣脫逃的士兵?還是背鍋俠?”
任原搖了搖頭,雷橫這個智商,真的是,他突然覺得,要不讓他下山得了,在山上,真得拉低梁山平均智商。
雷橫聽了之後,也是語塞,但他真得不能繼續待在梁山了。
好兄弟朱仝已經廢了,整天就知道吃吃喝喝。
他可能沒有那麼多牽掛,但雷橫可是有老娘這個大牽掛的。
如果他真得死了,那就算了,可他沒死,怎麼也得回去見一下老娘,不然的話,老娘該多傷心啊!
“不管回去後情況如何,我都想回去見我娘。”
雷橫深思片刻之後,還是決定要走。
“你想清楚了?很可能你這一去,就得回去蹲大牢。”
任原對宋江的性格還是把握的準的,雷橫這次不回去就算了,一回去,那三地聯合戰敗的鍋,就是雷橫背了。
“我得看我老娘,哪怕是一眼,我也要回去。”
雷橫很堅決。
“行吧,看著你也是純孝之人,那我不攔著你,但你記住,你不是我梁山統領,所以,你如果被押進大牢,我們梁山是不可能去救你的。”
“雷橫謝任寨主!”
雷橫沒有想那麼多,或者說,他還對宋江抱有幻想。
他覺得,自己的宋江哥哥,不會讓自己去送死。
“你自己下山吧。”
任原懶得管他了。
這雷橫,雖然人一般,但還算有個孝順的優點。那自己就成全他。
雷橫千恩萬謝地走了,任原則繼續看這最近山寨的一些文書,其實軍師三人組已經批閱了很多,但有些東西,任原還是得自己看。
“報!山南方向,有一隊來曆不明的人馬,打著救人的旗號,正衝咱們梁山而來,秦統製派快馬前來詢問,是否要交鋒?”
但今兒事情似乎特彆多,雷橫才走沒多久,又有一個天幕營的士兵,衝上來報信。
“救人的旗號?”
任原停下手中的筆,眉頭一皺。
不對啊,梁山上哪兒有什麼人需要救?
這會是什麼人?
“給秦統製發信號,讓他攔下那隊人馬!看看是什麼人。”
“是。”
天幕營的士兵趕緊下去傳令,任原自己則是拎起三尖刀,準備親自去看看。
“呂方,郭盛,帶上五十名近衛,跟我走!”
片刻後。
梁山南邊山路上。
秦明帶領的馬三營,已經和這夥來曆不明的人,對峙上了。
“來者何人!為何犯我梁山!”
秦明橫著狼牙棒,看著對麵的這隻人馬。
這支人馬,大概四百人左右,為首的,是三個年輕人。
兩男一女,中間的那個男的,麵如銀盤,二十左右的年紀,手裡拎著一把三尖兩刃四明八竅連環刀。
這人左右兩邊的男女頭領,也非常年輕,長得還有些相似,似乎是兄妹,各自張著一張強弓,拱衛著中間的男子。
聽到秦明的話,中間那位年少的男子,策馬而出,大聲說道:
“梁山賊子!快把我師父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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