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問道。
“河北田虎這人,雖然勢力很大,但所作所為,我不喜歡,聽說梁山泊主任原,也是山西人,都是老鄉,我來投靠,應該不會被拒絕吧?”
山士奇笑著說。
“沁州人,又使一條鐵棒,山士奇!我知道是你,我就是任原。你既然要上山,那直接上就是了,乾啥還得把林教頭的徒弟綁了?”
任原笑著說,他知道山士奇是個好漢子,原著中磨洋工的林衝極少誇人,但實打實誇了這家夥武藝不錯。
“啊咧,哥哥知道我?早知道哥哥知道我,那我就直接上山了啊!我還綁曹正兄弟乾啥!”
山士奇一驚,隻憑自己的武器和出身,就叫出自己的名字,這個梁山泊主真不一般!有點兒東西啊!
眾人聽了都笑,山士奇這個漢子,挺有意思。
縻貹更是笑眯眯滴,他覺得,山士奇如果上山了,他以後就不會無聊了。
“我是從沁州逃難嘛,這不來到梁山腳下,沒錢了,剛好曹正兄弟背著大包裹路過,我就想跟他借點錢,都說了上了梁山就還,他打死不借,我們就打起來了,不過我可沒有傷他,我們還成了好兄弟呢!對吧!曹正兄弟?”
山士奇侃侃而談,真不愧是富家子弟,一看就是也讀過一些書,這歪理是一套一套的。
曹正啞口無言,真的是,他真得好像說不是這樣子的,但他也知道,說了的話,自己更丟臉,連帶師父林衝的臉,都要一起丟了。
所以他就隻能不說話,保持沉默。
沉默是他最後的倔強。
“行啦,那既然是誤會,那就沒事了,你帶著曹正兄弟過來吧,上山上山。”
任原示意山士奇,彆搞事情了,但山士奇拒絕了。
“哥哥!我聽曹正兄弟說,他師父林教頭,槍棒無雙,小弟也是使棒的,所以鬥膽就借這個機會,請林教頭指教一下,也算是給大夥兒助助興。”
“來了來了,打起來了!”
縻貹激動了,大夥兒下山乾啥,不就是猜到有可能會打起來,所以過來看熱鬨麼?
“師兄?”
任原問林衝,這事兒得看林衝的意見。
“沒問題。”
林衝對任原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衝著山士奇溫和地說:
“士奇兄弟,既然你和我切磋,那就先放了我那個不成器的徒弟吧。”
“好好好,林教頭,等你好久了都,曹正兄弟,你走吧,我和林教頭要比武了。”
山士奇一臉開心,同時有些著急地讓曹正趕緊走。
曹正聽了之後,更不開心了,怎麼滴,說綁就綁?說放就放?山士奇,你特麼就是個沒有原則的男人,我曹正,我,我在心裡鄙視你!呸呸呸!
但表麵上,曹正還是保持麵無表情的撲克臉,默默起身,然後趕緊跑到梁山陣營中,拉住自己妻子的手!
“當家的,沒事吧?”
曹正妻子問。
“沒事,我跟你說,就是我今天沒吃飯,沒啥力氣,這才輸了。不然的話,你看我不打……”
曹正確認自己安全之後,膽子也大了,立刻準備和自己妻子吐槽山士奇。
“行了行了,彆吹了哈,看師父的就行。”
曹正的妻子瞪了自己丈夫一眼,輸就輸了,你解釋啥。
“嘿嘿,林教頭,我這條棍,混鐵打成,重四十斤,擦著就傷,江湖號稱修羅棍,你可得接好了啊!”
山士奇邊說,邊揮舞起鐵棍。
林衝隻是淡淡地長槍平舉,看著山士奇說道:
“沒關係,你儘管出全力。雖然都是一個山寨的兄弟,但徒弟被打了,師父總得出頭,今天就讓我來代替我這不成器的弟子,跟兄弟你好好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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