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這你就說錯了,你立梁山,那可是造福了這周邊多少百姓,又不是像田虎他們那樣子裂土封王啥的,完全沒有違背他老家人的話吧。抽車,將軍!”
“我是想著,打下濟州之後,請他老人家上去坐坐,畢竟那地方不屬於大宋了,現在說到底兒,我是在和朝廷對著乾,誰知道我師父對朝廷還有多少感情。對了,能悔一步不?”
任原攤了攤手,倒不是說老爺子對他有啥不滿,畢竟這兩年梁山名頭那麼大,老爺子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在乾啥,那逢年過節自己派人送東西過去,老爺子東西可沒少收咧。
怎麼看,都不像是對自己有不滿的。
“舉手無悔啊哥哥,你這棋下得,真得,也就是我,換一個人,早就不陪你玩了。”
蕭嘉穗一邊同意任原悔棋一邊說。
“要我說啊,哥哥你就該找個時間,親自回去一趟,怎麼滴,堂堂大宋東霸,居然怕回去看自己師父,傳出去讓人笑死。”
“我那可不是怕我師父,這叫尊敬,尊敬你懂麼?嘿嘿,換我了!將軍!”
任原先將軍再說,至於回去看周侗,他心裡有數著呢。
“嗬嗬,哥哥,我信你個鬼,不好意思,還是我將,你沒棋了,哥哥,你這技術再不進步,真得就是個臭棋簍子了。”
蕭嘉穗放下手中的棋子,一臉得意。
“你等等,我覺得我可以再悔一步……”
“哥哥啊,你可是擎天柱啊,要點兒臉啊……”
河南某地。
“師父,今年過年,咱們去哪兒呢?”
十歲的嶽飛,已經比任原離開時長高了許多。
“鵬舉啊,你是不是很想你師兄?”(再強調一下,嶽飛老爹死前就把他的字起好了,所以彆再杠什麼他這麼小就有字。)
周侗這幾年,越來越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了,現在他門下隻有嶽飛一個徒弟在身邊,可以說他是對嶽飛傾注了所有的精力。
而嶽飛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小小年紀,一身本領已經是不凡了。
“師父!咱們要去找師兄嘛?”
嶽飛一聽師兄兩個字,立刻就來了精神!
雖然周侗門下人不少,但目前享受嶽飛叫師兄待遇的,也就隻有任原一個人而已。
畢竟嶽飛來得晚,其他人就沒有一起生活過。
“你那個師兄啊,現在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我這個當師傅的,說不定已經被他忘記了。”
提到任原,周侗還是有些來氣的,這個皮猴子,出師之後確實搞出了大事業,逢年過節也托人帶東西來,可就是不敢親自回來一趟。
這小子難不成覺得,自己會打他?
荒謬。
“師父,不會的!師兄肯定會歡迎咱們的!咱們去梁山吧師父!”
嶽飛現在,還是少年心性,他隻聽人說,梁山現在非常紅火,他真得很想去見識一下!
“行吧,那咱們爺倆就去梁山看看,看看你那個三師兄,到底兒在搞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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