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梁山的又怎麼樣?你也得尊敬我!
“寨主是皓月之明,我這一點兒螢火之光怎麼能和寨主比?”
高坎表示,寨主在他心中的地位,神聖不可侵犯!
“但是童樞密,現在你已經和我梁山簽訂了合作協議,這時候如果你和我鬨,那我可不敢保證第二天汴京城會不會有什麼不該出現的圖畫或者文書在流行。”
“你是在威脅我?你信不信我和你魚死網破?”
童貫眉頭一皺,好家夥,梁山這群人,都是瘋子嗎?
現在一個小人物,也敢威脅他了?
“我不信,童樞密可是聰明人,不會做那種事兒。”
高坎笑著和童貫對視,眼裡沒有半分示弱。
“哼,真不知道你們梁山是怎麼回事兒。”
兩個人對視一會兒之後,看著占不到便宜,童貫果斷撤回了自己的目光。
他確實沒辦法魚死網破,童家現在家大業大,不是高家一根獨苗能比的。
“但是,既然你已經是梁山的人了,為什麼任原還要讓我跟他合作?你也是樞密院的人,你不能接受汴京城門的防禦?”
童貫表示,這個他不理解。
“童樞密,寨主的安排,自有深意,我們隻需要遵守就可以了。”
但童貫沒想到的是,高坎對任原的安排,沒有半點兒異議。
“哼,你們就那麼相信那個任原?”
“我們一直相信寨主,就比如樞密這一次出兵,我們就相
信你肯定會敗。”
童貫不說話了,他覺得自己的心,剛才被人捅了一刀。
“所以,你今天來,是來炫耀的?我再次警告你,我和梁山,隻是合作關係,並不是從屬關係!”
“你是梁山人,但我不是,你彆想指揮我!如果你想那樣做,那我可要問任原要一個說法!”
“童樞密,冷靜一些。”
高坎看著童貫,示意他冷靜。
“我今天就是來見見樞密,然後跟你相認一下而已,沒有什麼彆的意思。”
“再說了,樞密這一次戰敗,這個戰報遲早會傳到京城,我這次來,是來救樞密的。”
“救我?”
童貫冷笑一聲。
“我需要救嗎?我隻需要上報朝廷,說軍中士兵水土不服,突發瘟疫,所以才戰敗。再上下打點一些錢財,疏通一下關節,我會有什麼事兒?”
嗯,不得不說,童貫說的其實挺有道理,這樣子安排的話,他確實不會有什麼事兒。
“童樞密,這要是以前,那肯定沒問題,但童樞密你忘了,當今的朝廷,有一個人,一直可是盯著你呢!他就等著樞密犯錯,然後趁機下手!”
高坎倒了兩杯酒,親自端到童貫麵前。
“我沒記錯的話,那人上次,還坑了樞密一百萬貫,那可是一百萬貫啊,童樞密,這你忍得了?”
童貫沒有動,他當然知道高坎說得那人是誰。
蔡京,當今東京城內,事實上的第一人!
“所以呢,你想怎麼做?哪怕你現在聖眷不少,但和那個老家夥相比,你還是差了很多。硬碰硬的話,無異於以卵擊石。”
“說說吧,任原讓你怎麼做?”
童貫看著高坎,問出了核心問題。
“好說,童樞密,這杯酒給你。”
高坎把一杯酒,遞給了童貫,然後自己端起另一杯,看著童貫鄭重地說:
“哥哥說了,童樞密這次戰敗後,聖眷肯定會少些,更不足以對抗蔡京老頭。”
“但沒關係。有我在呢!”
“隻要咱們兩個人,同心協力,那麼集合咱們兩個人的聖眷,就不會輸給蔡京老狗了!”
“怎麼樣?童樞密,有沒有興趣跟我聯手,一起反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