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十三那個家夥啊,他要搞一個什麼江南武林大會。”
任原麵對自己的師父,也是換上一副狗腿子的表情:
“師父,您可是天下武學泰鬥,能給天下綠林武人排榜的存在,在武林的聲望應該是說一不二的那種。”
“您已經在梁山放了天下武人榜,結果方十三這家夥居然不服,想在江南搞一個自己的武人榜?這是乾什麼?這是不把您放在眼裡!”
“進一步說,方十三這是公開不承認您排的天下武人榜,這不僅是**裸地挑釁,更是試圖分裂天下武林的行為!”
“江南武林大會,這名字一聽就想要把江南從天下分出去,師父,方十三這一下,其心可誅啊!”
“皮猴。”
周侗聽了任原這麼一頓話之後,一臉說不清的表情看著他。
“師父我在呢。”
任原變捏為捶,笑眯眯地給師父捶背。
“我不記得我教過你這麼厚顏無恥地給彆人按罪名吧?”
“師父瞧你說的,我這說的也不是假話嘛,方十三他這麼做,確實是在挑釁您周武聖的名聲啊!”
“你不就是想讓老夫過去鎮場子嘛?怎麼,怕了?擔心明教有老怪物,自己打不過?”
周侗直接點破了任原的想法。
“師父果然明察秋毫!”
任原趕緊送上彩虹屁。
“您說得對,我就是擔心他們明教不要臉以大欺小,同輩之間,我可是天下第九,我怕誰?”
“但蘇州畢竟是他們的地盤,萬一他們不講武德,那徒兒不就吃虧了嘛!”
“你講的挺有道理,但是我不去。”
周侗表示,就這,就想讓他去免費當打手?不去不去!
“師父,我下次有新的好酒出來了,多給您兩壇?”
任原表示,不是白去,有酒喝。
“才兩壇?不去不去。”
“六壇?”
“不去。”
“八壇?”
“嗯……不去。”
“師父,八壇很多了,安神醫也說了,雖然您很健康,但也得少喝點。”
“嘿,你還管起我了?那我不去了。”
周侗現在在任原麵前啊,也是越來越老頑童了。
任原看著把臉背過去的周侗,眼珠子一轉,心生一計:
“師父,您該不會是怕了吧?”
“難道說,明教的老怪物,您打不過,所以不去?”
……
而幾乎同時,一模一樣的話,在江南的幫源洞裡,也響了起來:
“師父,您該不會是怕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