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肉本就不好夾,可裴知珩非要將這一口喂到南惜嘴裡。
南惜掙紮排斥的時候,魚肉從筷子上掉下來砸到了桌麵上,裴知珩眼神在那塊魚肉上停留片刻,下一刻,他毫不猶豫的夾起來放到了自己嘴裡。
當裴知珩那張放大的臉湊到南惜麵前的時候,南惜心裡下意識的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她奮力起身,男人卻猛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嘴,唇齒相依,她用力到甚至將餐桌都踢推到了一邊。
裴知珩心頭怒意更甚,他用力更狠,南惜腕骨將碎,疼的呲牙咧嘴。
最後,那塊魚肉始終沒被裴知珩送入南惜嘴裡。
南惜將魚肉吐掉了,她紅著眼角瞪著裴知珩。
那一眼含怨含怒,裴知珩隻看了一眼,便控製不住體內暴走的血流。
他猛地上前將南惜摁倒在了沙發上。
也不知道是因為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南惜小腹又跟著一抽一抽的疼了起來。
“裴知珩,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明天就死給你看!”
裴知珩蹭著南惜的脖頸,他粘膩的呼吸儘數噴灑到女孩兒的肌膚上。
就要將近一步的時候,南惜嘶聲力竭的吼出這句話。
裴知珩接下來所有的舉動都被迫停止。
他愣愣的看著南惜。
南惜眼底全是決絕,她心口起伏不定,死死地瞪著裴知珩。
所有的興趣在這一刻儘數消散。
他緩緩起身,他冷漠的笑著。
“我不信,我真的不信……”
裴知珩失魂落魄的丟下這樣一句話,轉身離開,南惜就這樣癱在沙發上驚魂未定。
男人走的時候沒關門,客廳的門大敞著,外麵冷風呼呼往裡刮,南惜被凍的打哆嗦,這才顫顫巍巍的起身。
她將地上掉落的衣服撿起來披到了身上。
將要上樓的時候看到餐桌上那一桌子佳肴,她走上前一把掀翻了餐桌。
有什麼用?這都有什麼用?
南惜發燒了,燒的她渾身衣裳被汗水浸透難受極了。
李嫂第二天來給她送飯的時候發現的,她給裴知珩打去了電話,家庭醫生很快就來了,要給南惜打針的時候她突然驚醒,又像之前那樣縮在床角,不肯紮針。
那兩個家庭醫生沒辦法,他們是接到電話,拿著工資為老板辦事,奉命前來。
可南惜這樣不配合搞得他們也很難辦。
“夫人,你這樣,我們實在沒辦法向先生交代,還請你配合一下吧。”
南惜搖頭,她態度很堅定:“我可以吃藥,但我絕不會打針,你們就給我開藥吧,不過是一些輕微的感冒症狀而已,開了藥就走吧。”
裴知珩不回來,南惜又不願意紮針,兩個醫生沒轍,這才聽從了她的話,留下一些感冒藥匆匆離去。
李嫂倒來水:“夫人,把藥吃了吧。”
南惜點頭,卻在轉身的瞬間將那些感冒藥從窗戶丟了下去……
裴知珩一連兩天沒回來。
南惜也找到了機會給愛心機構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