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秘書,顏舒。”
霍嶼川平靜地介紹,並不想和他們過多地廢話,隻想儘快開始協談工作上的事情。
“來給他們都滿上。”
老總喊了聲服務員將酒開了瓶蓋,將杯子遞到了兩人麵前。
看著麵前的杯子已經被倒上了酒,這個時候若是拒絕的話,肯定會讓霍嶼川難堪。
顏舒麵露鎮定,語氣很輕:“不好意思各位,我喝不了酒,我以茶代酒敬各位。”
說完,顏舒便準備伸手去拿旁邊的茶水,卻被旁邊的老總握住了手腕。
“顏小姐這就是說笑了,都來應酬了,怎麼能喝茶?這未免也太掃興了,大家說是不是啊?”
周圍的幾個老總也全都開始起哄,紛紛表示喝茶根本就不算是喝酒。
顏舒臉色慘白,不自覺地看向了身旁的霍嶼川。
她絕對不能喝酒,要是喝了酒,肚子裡的孩子肯定就保不住了。
經過上次的事情後,她就格外地小心。
“喝一杯沒什麼,你不是最能喝了?”
霍嶼川狹長的鳳眼微眯,倒是來了性質,好奇這次顏舒怎麼不替自己擋酒了。
以前都是搶著給他擋酒,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不想喝酒。”顏舒抿唇,冷眼看向麵前的霍嶼川,眼裡滿是倔強。
霍嶼川盯著顏舒,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求他。
“霍總,您這位秘書可真是不給我們麵子,這麼多人敬酒,這是不打算喝嗎?”
旁邊的老總還在起哄,周圍的人更是煽風點火。
這樣的局麵讓顏舒根本就下不來台,這些人擺明了就是看戲。
這杯酒她要是不喝就是不敬,喝了很有可能會出事。
顏舒眉頭緊鎖,內心有些焦灼。
看來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她好像都沒有任何的選擇。
隻要是霍嶼川的一聲令下,她還是要乖乖聽話。
她厭惡這樣的人生。
更厭惡曾經那個隻會圍著霍嶼川轉的自己。
顏舒唇色泛白,鼻頭微微發酸,眼眶也閃爍著點點淚光。
霍嶼川盯了她許久,見她這副模樣,內心居然懂了惻隱之心。
“抱歉,我秘書確實身體不適,這杯酒我替她喝,然後再自罰三杯。”
霍嶼川收起目光,沒再看向顏舒,而是拿起酒杯一飲而儘,之後又喝了好幾杯。
他什麼都好,就是酒量算不上好,加上這些年其實都是她在擋酒,霍嶼川剛喝了幾杯就已經上了臉。
簡單聊了一下房地產的事情後,合同也還是沒定下來。
包間裡的人都走得差不多,隻剩下顏舒和霍嶼川還在裡麵。
“霍嶼川?你還好嗎?”
顏舒見他喝完酒就一動也不動的,臉龐紅紅的,像是個做錯事的小朋友。
隻有這樣的霍嶼川,才是最乖巧的。
“霍嶼川?能聽見我說話嗎?”
“嗯,能。”
霍嶼川乖巧地應了一句,雙眼迷離地看向麵前的顏舒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