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心中冷笑一聲,果然沒安好心。
“你怎麼不用靈霜劍?”
壞了壞了,虞今宜想到原主是有一個自己的武器靈霜劍的,但她不知道放哪了啊!
溫頌微眯眼睛細細打量著她,從剛才就覺得金宜不對勁,現在更是反常。
虞今宜生怕露餡,大聲喊道:“我是怕你弄壞我的劍,你以為你什麼身份,還配用我的劍?”
嗬……溫頌移開視線,壓下心中的疑慮,說話還是那麼的討人厭,自己真是瘋了才會感覺金宜會改。
溫頌接過桃木劍,手中捏訣,隻見破舊的桃木劍白光四起,逐漸懸浮在空中。
他率先跳上桃木劍,虞今宜學著他的樣子也想往上跳,但怎麼也跳不上去。
她抬頭對上溫頌的視線,隻見他眼中儘是鄙夷。
“你!我命你快點把我拉上去。”
溫頌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去,卻將手伸向虞今宜,她眼中一亮,抓著他的手爬上了桃木劍。
虞今宜的那聲謝字剛發出口就收到了係統的警告,她站在溫頌身後,雙手合十朝前拜了拜,心裡瘋狂說著:謝謝謝謝謝謝,大好人溫頌!
溫頌發覺身後有動靜,想側身看去,剛一轉頭便收到了虞今宜的黑臉攻擊,心中愈發憎恨她,虞今宜在身後繼續左拜拜右拜拜,這怎麼攻略啊,連個好臉都不給,再這樣下去,溫頌沒瘋她先瘋了!
禦劍飛行的速度很快,沒用多久就到了前山,溫頌想收了劍離開但又被虞今宜抓住了。
“不許走,你跟我一塊去。”
“?”溫頌麵露不解的看著她,按往常金宜是絕對不可能讓他進入前山上清宮的,今天怎麼……
“一會說完話你再送我回去,今天你就當我司機。”
虞今宜似乎發覺這話他聽不懂,又解釋道:“車夫。”
“哎呀,劍夫,劍夫總行了吧。”
溫頌:“……”這話怎麼聽著怪怪的。
虞今宜邊說邊拉著他往上清宮的方向走去,溫頌被她拽的踉蹌幾步,似乎是扯到了傷口,他輕聲“嘶”了一下。
虞今宜也注意到了他身上的傷,溫頌的衣服還是那身淡藍色的衣衫,袖口似乎有些短,既不合身又破舊不堪,依稀看著還有補丁的痕跡。
金宜打得也太狠了。但怎麼說她現在接替了金宜這個身份,這些之前的孽債她也該替金宜還一還。
虞今宜想讓他自己換身衣服,便清了清嗓子,揚聲道:“你穿的什麼玩意,彆丟了我奉臨門的人!”
又從腰間扯下弟子玉牌扔給他。在書中金宜的師門地位似乎很高,她的腰牌足以讓溫頌在奉臨門橫著走了。
“拿著,去換身乾淨的衣服。”
溫頌下意識接過玉牌,他陰沉著臉,眼眸似一潭黑水,看不見眼底情緒。
這是在可憐他嗎?溫頌隻覺得自己的那點可憐的自尊心被她狠狠的踩在腳底蹂躪,握著玉牌的手慢慢攥緊,手指捏的指尖發白微顫。
虞今宜這才意識到眼前的溫頌竟不是藍瞳。
“你的眼睛怎麼回事?”虞今宜用著略帶嫌棄的語氣上下掃了他一眼,又定睛看著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