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她想結束,他也沒有必要挽留。
溫夕穿著便裝,來到公司,看了一眼手機,喲!這是,快要吃午飯了?
“都十點了,你又遲到了不知道嗎?”小高帶著批評地語氣:“比老板還晚到,早會都開完了,你這一周遲到了五次,我看你不是來上班的,是來公司趕午飯的吧?”
“你怎麼知道?”溫夕挺讚同小高的說法,公司的飯她吃的香:“食堂阿姨做的番茄炒雞蛋挺不錯滴。”
小高有點踩到大糞,又不敢言的倒黴感。
是吧,招她進來時,小高就知道是個磳飯的,可奈,她除了遲到公司裡百分之八十的設計稿是出自於溫夕之手。
難道是才人怪辟多?
溫夕拉開坐椅,放下手包,剛打開電腦無聊的翻了十多分鐘,就又開始犯困。
量子量子,給我神力,再也不要遇到缺愛謝庭臣。
小高一直伶不伶地盯著她,徒然他就像高中時期被抓包到的老師,乍然出現在溫夕的麵前,嚇了她一跳。
“溫大小姐哦,你這剛睡醒來公司上班,又打瞌睡,罰二百元!不一周遲到五次,罰二千!”
長悅公司的主管小高,差點被溫夕氣得吐血,真不知道她怎麼混進公司的?
罰二千?
一聽這溫夕迷糊的睡意涓退了幾分,但卻是另一道尖銳地聲音從背後響起:
“小夕,跟我來一趟辦公室。”
是許田田她二話不說便把溫夕拽進辦公室。
小高一臉茫然:啊~老板,他還在教訓話呢?
就像汽車發動機剛起動,還沒發揮好卻被截然熄滅一樣,很不是滋味。
他冷咳了幾聲,摸了摸發型,又整了整西裝,主管氣質不能丟。
辦公室內,溫夕坐在沙發上問:“十八任又分了?還是太歲頭上著火了?”
長悅是室內設計公司,空閒也會給一些需要的公司設計品名圖案,再紛發給工廠加工,不過最近許田田想往正道上發展,開始接一些地產商和醫院的活,地產商許田田的人脈還比較可觀。
可醫院卻總是被進爭對手搞走,也是她們曾經的大學同學姓史的那位。
許田田雖然感情生活亂,但她對公司是絕不馬虎,她拿方案遞給溫夕。
“上次湘湘醫院就被姓史的賤人奪走了,這次她竟然又來搞京海二醫院了,太過份了!”許田田說著牙都咬得緊緊的,恨不得咬碎了賤人:“這次再被史人搶走,我就……”
溫夕定眼瞧她。
“我就……同她姓!”許田田喪拉下肩,淹了一樣的躺在沙發上,昂起頭對著白色天花板。
“尊嘟假嘟?”
溫夕調侃說:“姓史?名珍香?”
由於父母都是當地土豪的原因吧,那位大學同學的名字一路被同學偷笑到畢業,如今已成了許田田的商業死對頭,專撬她們的單。
“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叫史珍香,比嘎了我都難受,溫夕,你得幫幫我呀,我的下半身就靠你啦。”
溫夕把腿一抬,葛優躺在沙發,慵懶的語調說:“我又不是男人,你的下半身還是找十八解決。”
許田田拿著筆記本放在茶幾上,蹲下身來,一臉諂媚:“溫夕,臭男人怎麼可能跟你比呢?你可是公司的骨薪乾呀,更是我的衣食父母,你可要救救你的孩子呀!”
溫夕伸出手拖著許田田的尖下巴,神色溺愛的樣子,挺有長輩的態度哂兒她。
“乖~幾歲嘍……”
“切,滾!”
幾小時後,小高敲門進來辦公室送資料,“許總,這是京海二醫院榮主任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