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一絕啊,絕得毫無人性。
紅裙女子:“沒事,這不馬上就見了麼,結個婚而於呀,也不影響我一月三千多的工資呢,關見是這麼帥的帥哥,就是躺在床上養養也是不確滴。”
“209號。”
“來了。”紅裙女子立即跑了過去,邊跟邊把衣領往下拉了拉。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門竟然還留了一條縫隙,不大不小就是剛好能看見裡麵的現場直播。
謝庭臣清冷的語調:“那裡不舒服?有什麼症狀?”
紅裙女人的聲音嬌嗲嗲地,跟剛才與溫夕說話時判若兩人:“謝醫生,人家一米六二,單身是服裝店裡金牌銷售女員,哦,我喜歡有腹肌的男人,夠帥夠也就像謝醫生您這樣的男人!”
“還有哦,人家目前還沒有男朋友的哦,您可是人家的初戀呢。”
謝庭臣聳聳肩,嘴角輕扯,敲打電腦的手指停下,目光半分玩味半分厭煩:“嗯,結婚怎樣?”
“真的?那太好了,我願意我願意謝醫生。”紅裙女子挺意外的,沒想到還沒到三分鐘就搞定了她們口中像石坑硬的謝醫生。
她差點起飛。
謝庭臣健如飛星在電腦前敲了敲,很快出來幾張例單,他說:“去把檢查做了,記得告訴我。”
“好好,我這就去。”紅裙女子興奮擠似的飛奔而去了。
他真的這麼隨便?
溫夕不太確定。
診室內,謝庭臣冷著臉,把紅裙女子的假病曆隨手搓成一坨,投進在垃圾桶裡,叫來護士嚴厲地說道:“以後這種病人,直接領去隔壁的神經料,好好瞧瞧腦子!”
“謝醫生,都怪我沒眼力。”小護士膽怯怯地回。
謝庭臣:“去看看外麵還有多少這種病人,都領去神經料。”
尊嘟假嘟?
溫夕嚇得一不靈,手捂住了嘴唇,看了看四周,竟然都是具備去神經料的病人,她左右轉了轉,提著包便開溜。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逃命似的出了醫院,溫夕拍了拍令她虛驚一場起伏動蕩的胸口,嚇死寶寶了,剛剛那一群女人被醫院保鏢壓往神經科的一幕,血淋淋的血曆史啊。
晚一步,她也中標了。
沒想到這個謝庭臣,這麼變態。
“咳咳……”
顧時遠已經站在她身旁半小時了,她都沒瞧見他,他都有點懷疑自已難道是透明了?他輕輕地拍了拍溫夕的肩,她的身子一怔,轉身就是驚魂未定地一句。
“你有病啊!”
他收回手,看了看周圍來往的人群,一臉懵逼不解地看著溫夕,見她臉色漸漸平常下來,他說:“溫夕,這麼天不見,你還好吧?”
溫夕正色道:“不勞顧總費心,我好的很呢,吃嘛嘛香,睡到自然醒,生活待我如初戀。”
“真的?”顧時遠問,他不相信溫夕這麼快就能把他給忘了?
溫夕雙手環胸,灑脫自信:“煮的。”
“顧總,還有事嗎?我忙得很,得回去趕稿子呢。”
顧時遠的眼眸沉了沉:“溫夕你不用這麼拚,雖然離婚了,有什麼需要就向我開口,在京海我還是能照拂照拂你的。”
“彆!顧總,你還是留給你的茵茵小姐吧,我,不需要!”
溫夕說完,轉身離開之即,她甩了甩長發,墨鏡一戴,誰都不愛,她坐上了車,揚長而去。
留在原地的顧時遠,眯了眯眼睛,自從離婚後,溫夕怎麼就像變了一個人,變得他都不認識。
助理:“顧總,茵茵小姐的電話。”
看顧總這樣子,怕不是想吃回頭草了吧?
難道男人都一個死樣,擺在麵前的不珍惜,失去了卻發現多重要。
溫小姐這三年當牛做馬的對顧時遠,助理也是看在眼裡的,換著他早就跑了,還白白伺候了他三年,領證一年,所以溫夕並沒有得到可觀的離婚費。
當年打拚的時候,溫夕也是陪著顧時遠一步一步做起來的,婚後她退居幕後,隻因顧時遠一句我媽身體不好,你幫我好好照顧一下她,溫夕便傻傻地退居家庭,最後是顧老爺子做主讓顧時遠娶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