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雙眼透著異光:“溫小姐這裡的規則是真心許大冒險,如果你不選的話就是壞了規則,要接受脫衣處罰的哦。”
江一白做和事老:“人家溫小姐是剛來,不知道,彆嚇著人小姑娘。”
“溫小姐你還是選一個吧,都是成年人玩個遊戲而於彆太當真哈。”
入鄉隨俗她懂。
想了一小會兒,溫夕說:“我選真心話。”
很快有人把測謊議給她綁上。
這就是江醫生口中的玩個遊戲而於彆太當真?卻需要這麼專業?
江一白問:“溫小姐在場有沒有人跟你上過床發生過關係?”
溫夕掃視了一眼,除了謝庭臣沒人認識她,她安了安神,淡淡的說:“沒有。”
臉不紅,心不跳的睜眼說瞎話,隻要她不說,沒人能發現吧?
江一白看了一眼測謊議,沒動靜,看來她說的是真的?禁裕男神還是禁裕男神?
包廂裡平靜了好一會兒,隻有一雙銳利的深眸瞧著麵不改色的溫夕,她抬起另一隻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就在大夥都以為她說的是真的時……
“嘀嘀嘀……”測謊議的聲音響了起來,全場炸燃。
“假的,她說的是假的!”
有人勁爆:“在場真有人跟她同過房?”
秦易:“說真話,不能就現場脫得隻剩二件衣服!”
溫夕的臉紅了起來,看著那些人一個個都不懷好意似的像要將她給扒乾淨,一時之間,她也不知如何是好。
掐滅手中的香煙,沉默看戲的謝庭臣,薄唇輕啟:“舒服嗎?”
“跟你做的男人。”
“說真話。”
謝庭臣的話一出,全場靜謐地出奇,都一雙雙錯愕地眼神瞧著溫夕,這下她要再敢說假話,詁計得活剝了去。
磕著瓜子的江一白,一臉優閒的吃著大瓜。
溫夕咬著下唇,半天擠出一個字來:“……好。”
她的臉越來越紅,好在包廂裡的燈光比較偏暗,沒被人看出來。
謝庭臣:“喜歡嗎?”
靠,江一白驚的手中的瓜子都散落一地,這是謝庭臣說的話麼?
溫夕抬眸,對上那雙深潭似的眸,望不到底,還容易令人迷亂:“謝醫生,這是兩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算了算了,彆為難小姑娘了,看把人家嚇得,臉都紅了。”江一白又出來打圓場。
竟然江一白都得這麼明顯了,眾人都以為是江一白和溫夕有牽扯,必竟溫夕也是江一白推進包廂的,也故意坐他身邊。
瓶子又開始轉動,這次落在了謝庭臣的麵前他選了真心話。
江一白八掛的問:“最近一次什麼時候?一夜幾次?對方夠引吸你嗎?”
“大該一個月前。”謝庭臣麵不改色,平靜如常:
“五次,不行,她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