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庭臣鬆了鬆領口,看著她嬌萌憨憨的表情,比平時更誘人,他的喉結滾動,清了清嗓子:“那是誰做的?”
“是蕭暖,是她想做太子妃,妾隻想跟太子在一起,被太子寵幸,彆無所求。”
她水汪汪的靈動的眼眸,凝視著他,那一眼望到人心底的某處,令人無法拒絕。
“隻想日日和我在一起?彆無所求?”
謝庭臣驀地把她抱了起來,薄唇輕扯,慢悠悠地說:“不後悔?”
溫夕撅著小嘴,粉嫩的臉蛋茫然的凝視著他:“太子是要寵幸妾嗎?”
“……如你所願。”
車內,溫夕抓著他的衣領口,神色害怕慌張,她輕聲說:“太子,那蕭暖發現了我,會把我滅口的,太子,你可要救救我呀。”
她一邊說一邊瞧著車牆外,清秀的眉兒擰在一起,那緊張膽小兒的神情與平日裡的溫夕判若兩人,她扒躲在他的懷裡,像受驚嚇的小白兔。
試圖尋著那絲安慰。
謝庭臣修長手指撫著她烏黑綢緞般質感的發,目光半含笑半戲謔地柔柔的睨著她。
“有我在,誰敢!”
前排的司機,根本就沒眼看啊,耳尖也紅了,這還是那個禁欲不解風情的謝先生?!
溫夕把手探進了他的襯衫裡,冷涼涼的襲卷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好舒服哦。”
速度抓住那隻不安份的小手,謝庭臣放話司機:“去附近的酒店!”
“好的,先生。”
幾分鐘後,司機會把開在一家七星級酒店門口。
“我不去,我不要被流放。”溫夕扒拉著車門不肯鬆手,執拗起來的性子倒是一點沒變。
謝庭臣抱著她,輕聲附在她耳邊輕語一句:“乖,不流放,寵幸你。”
“真的嗎?”她疑問,手慢慢的放了一些。
“嗯,你乖一點,就寵幸。”
溫夕鬆手,睜著像是會說話清澈水靈的眼睛:“太子,我很乖的。”
前台一見這架式,敢緊開了一間大總統套房,見他們坐電梯上去後,前台小姐再也忍不住地說:“天啊,剛才那個男人太帥了,我要是那女人就好了。”
“做夢吧,夢裡啥沒有呢。”另一位唉身歎氣道。
“噯,這年頭啥了?好男人不是抖爸有就是彆人家的,我也太難了,啥時候上天也給我賜一個霸道總裁啊。”
謝庭臣把溫夕放在床上,她愣了一下,問:“太子,我好看還是太子妃好看?”
“你好看。”他不想跟一個不正常的人討論。
“那你為什麼不立我為太子妃啊?算算入太子府的時間,我比太子妃早一年呢,太子為什麼不立我為太子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