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口采用的是掃臉進內,就算顧時遠想追進去問個明白也進不去。
顧時遠剛一轉身,便看見不遠處的謝庭臣,他雙手插兜,神色如常。顧時遠下意識說:“謝,謝先生……”
謝庭世邁著修長的腿,幽深的眸子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走了進去。
他們竟然住在同一憧公寓,錦方誠,傳言能住進去的人非富即貴,溫夕也是從榮主任那花了好大的代價送了他一幅同款畫,他才拖關係讓她住進離醫院近的公寓。
溫夕是知道謝庭臣也住錦方誠的,但並不知道他就住她隔壁。
顧時遠捏了捏手中的請柬,衝動之下正準備撕了,後想了又想,可是林茵茵的生日宴,隻得又重新的收好,走到車子旁狠狠的踢了幾腳。
“嗷嗷……”
他吃痛的悶叫了幾聲。
……
浴室裡,溫夕正在哼著歌洗澡,手機一直在響卻沒有聽見。
“啪嗒——”一聲,竟然一片黑,裹著浴布,擦著濕發的溫夕入眼的是漆黑一片,她整個人一怔,回憶湧上心頭,一段一段的,清楚的令她感到恐懼。
像是無根地獄的深淵。
“彆逃啊,你逃什麼呢……”
“你以為你逃的掉嗎?”
魔鬼的聲音一遍一遍在腦海裡想起,溫夕想甩掉,怎麼都甩不掉。
中年男人的聲音又再次出現:“溫夕,被老師看中的學生,是你的榮興……”
十六歲那年,少女的青春期是萌芽的開始,對男女之事還屬於探所之謎,天真的以為師恩如山。
“溫夕,李老師讓你把這些書給他送過去。”同學小方交待,每次都是她去送的這次奇怪卻讓溫夕去送。她沒有多想便拿著書給送過去。
溫夕送到時,發現平時兩位老師都不在,又是晚上,她感覺挺怪異的,放下書就準備走,卻被李老師叫住。
李老師已婚差不多四十多歲屬於中年男性,每次看溫夕的眼裡都有著異樣的光芒,他的手故意搭在溫夕的手背上拍了拍:“彆著急,幫老師改改錯題。”
必竟是未經事是的小姑娘,溫夕一臉純真,卻拒絕:“老師,我還有幾道題沒做完呢,我得回去做。”
“什麼題?”李老師挑眉站了起身去把門關上,在溫夕沒注意下反鎖,他笑得師恩如山:“上次校長還對我講你是本市最優秀的學生,獎學金這次肯定又是你的了。”
李老師走到燈光開關處邊走邊說,啪嗒一聲,燈光滅了。
“李老師,你乾嘛把燈關了?”年少時的溫夕有些慌張,並不清楚李老師接下來要乾什麼?
她雖然未完全發育長成凹凸有致的女人,卻膚白粉嫩的可口,李老師早就垂誕三尺了。
李老師惡狼似地撲了過來,壓底聲音吸息喘息說:“小美女彆叫,老師不會讓你痛的,會輕輕的。”
“啊啊啊——”
溫夕驚慌失錯,害怕的要命,眼眶裡的淚一棵一棵的往下掉,她拚了命的掙紮,聲音是顫抖的:“李老師,你放開我,我是你的學生啊!我還沒有成年啊!”
她的雙手拚命扯住李老師的惡狼,奈何年經太小,力氣懸殊,拚儘了全力也隻能是敵人掏耳的綿簽。
李老師似乎被她的反抗很敏感,不耐煩地說:
“溫夕,你以為你逃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