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難怪多寶不願跟她。
她是不是連貓咪都不如了。
“考慮一下,和我睡一間房。”他清冷的眸子,有著揶揄的味道。
“……”
那雙深邃的清眸一眼望不到底,想用美色誘惑她?
溫夕提起地上的衣物,朝貓咪房走去,裡麵擺放著一張單人張和粉色貓咪窩窩,裝飾竟然奇怪的跟她的公寓一毛一樣。
謝庭臣飯後就在那裡悠閒的逗貓,而溫夕便氣喘籲籲的搬自已的衣物,她的衣服不多,可是她的日用品非常的多,瓶瓶灌灌的還有貓糧。
許久後,溫夕累得身子都快散架了,肚子咕咕的叫起來,可桌上擺放的美食,太令人眼饞了。
吃,還是不吃呢?
看見謝庭臣房間亮著燈,溫夕把一個月的房租打了過去,心想,反正付了房租的,不吃明天太子爺也會倒了。
還是祭祭她的五臟六腑。
溫夕剛坐下來吃,多寶便‘貓’了一聲從飯菜上跳躍而起,踩在一蝶鮮魚湯上,湯花四濺,很不友好的濺了她一身。
“多寶,連你也欺負我?”
“忘了誰才是你主人了!”
“貓貓……”多寶似乎是在反抗她。
看她的眼神竟讓溫夕有種錯覺,為毛跟謝庭臣討厭的目光一模一樣?
才一天?貓跟他,都成精了?!
……
半夜,貓貓不停的在那叫,直接把溫夕從睡夢中叫醒來。
她掏出貓糧喂,多寶還是不停的叫,難道生病了?
半小時後,多寶還在叫,想了好一會兒,溫夕起床去敲謝庭臣的門。
“叩叩——”
謝庭臣睜開惺鬆的眼睛,懶懶的聲音問:“……有事?”
溫夕推門而入,她低垂著頭,抱著多寶來到他的床前,把多寶遞到他麵前,輕聲說:“謝醫生,你幫看看,多寶是不是病了?”
抬眼的一瞬間,她的目光落在男人散落扣子的睡衣下的結實的腹肌上,哦,她不是故意看的。
床單蓋在他的下腹上,謝庭臣隨著她的目光一掃,懶懶散散地說:“好看麼?”
溫夕移開目光,一本凜然的說:“物儘其用,謝醫生,看看多寶。”
他修長的手指扣住扣子,目光瞥了一眼一直叫不停的多寶,眼底暗了暗,說:“我醫人,不醫貓。”
“彆這麼小氣嘛。”溫夕抱著多寶放在他被單上,一臉懇求著他:“人和貓雖然不一樣,可你是醫生啊,肯定知道多寶生的什麼病,幫看看嘛,整夜整夜的叫,吵得你也睡不著是吧。”
隔音效果挺好,謝庭臣倒是沒聽見。
“謝醫生?”
謝庭臣看著她的眼神意味深長,說:“不知道?”
“……”
溫夕像撥浪鼓一樣搖頭,以前多寶就沒這麼叫過呀,她又不是醫生,她怎麼知道呢。
他清冷的聲音說:“叫—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