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迷迷糊糊的擺了擺手,清澈的眼眶裡濕漉漉的,嘴裡不停的呢喃著:“我沒有……不是我……”
“不是我推她的……”
她的聲音輕輕細細的,謝庭臣把頭俯下去都沒有聽不清楚。
“乖,來吃藥。”
喂了半天,謝庭臣發現她比他看過的任何一個病人都難喂,碗被她推了又推開,關見是嘴裡還不停的說著胡話。
於是,謝庭臣隻能喝一口再對她投喂,藥喂完了,人也接近快燒廢了。
看著她吃了藥,沉睡了過去。
謝庭臣起身,走到客廳打電話,他的眼底一片寒意:“查一下溫夕昨晚去那了?接觸過什麼人!”
“是的,先生!”
……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溫夕是被冷醒的,特彆是額頭上,她起身,摸了摸額頭,退熱貼!
難怪她感覺這麼涼快。
昨天一天,照顧她的人都是謝庭臣?
來到客廳,他穿著白色的休閒服,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餐看著書,是一本比較陳舊的醫書。
晨光灑在他優毅的五官上,眉眼少了幾分平日裡的冷漠,多了幾分書香般的慵散,禁欲範依舊十足,他掀眸斜視了她一眼。
清冷的聲線響起:“病好了?”
“嗯,謝謝你,謝醫生。”溫夕坐下來,跟貓咪一起用餐。
手機一響,溫夕接下,是許田田發來的微信。
“溫夕你怎麼了昨天聯係你一天也不回我,我還以為你被那個帥哥拐跑了呢。”
“沒,我昨個兒發燒,沒聽見你的電話。”
“發|騷?!”許田田震驚了:“唉,缺男人缺成這樣,你也真是的,女人也是需要的嘛,難道你想當老煲女啊!”
溫夕差點被麵包給噎死,可這是微信視頻,無法關閉外聲。
她都不敢去看謝庭臣。
低垂下頭,說:“此燒非彼。”
許田田嘿嘿一笑:“知道的知道的,不是欲火難燒燒到頭上去的嘛,懂得啦,趕緊找個男人泄泄火氣,學學你閨蜜我,看看我最近是不是嬌嫩的許多呀。”
“好好好,學你。”溫夕岔開話題,說:“下午有個會,陪我去看一下。”
“尊命!大小姐!”
溫夕收拾好碗筷,隨便穿了套黑色的休閒服,帶了個太陽帽就出了門。
一個眼神閨蜜就懂的暗語,是一場相親會。
約在一家咖啡店裡。
許田田不同與溫夕的隨便,她每次出門都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身花碎裙子,青春又美麗。
對方是個禮讓的謙謙君子,他一坐下,溫夕便感覺到麵熟。
“溫小姐,我們又見麵了。”季雲瑾禮貌性的客套。
溫夕若驚:“李叔說的親戚是你?”
季雲瑾點頭:“遠房表親。”
許田田花癡一樣的看著季雲瑾,白色西裝,溫柔雅俊,是個美男子,溫夕最近走桃花遠麼?
個個都這麼極品。
“認識啊,那好辦了,我叫許田田,溫夕的獨有閨蜜。”許田田一伸出手,眼神便朝季雲瑾拋了一個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