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夕看了一眼許田田,拿著手機,擺了擺,對十八說:“你卻實很欠揍!”
對都不排的許田田,拋掉手中的檢查單,看了一眼手機,瞬間跑過來,八抓魚,降龍十八掌,在十八的身上展示的淋淋漓漓。
“死渣男,枉老娘對你傾心儘意,事事回應你,竟然背著老娘去搞個死肥豬!”
“靠!老娘真是瞎了眼,去你的渣渣!”
十八有傷在身,隻能任許田田手和腳並用,在他身上好好整頓一翻,他用手擋著,雙腿頰緊:“你打我可以,彆,彆打我老二。”
“還老二,老娘沒淹了你算對得起你!”許田田狠狠的一踹,四周的人都沒眼看,大家都知道是男的背著女的出軌了,“從現在起,老娘要跟你分手!”
“許田田,你有什麼了不起嘛,上一次我還看見有個男人送你回家呢,你說我搞肥豬,你也好不到那裡去!渣女!”十八憤憤道,他被打的跌坐在地上,整個人都非常的狼狽不堪。
許田田紅著眼睛,瞪著說:“呸!老娘雖然花心,但老娘跟任何一個男人交往中都沒出過軌,一個死肥豬你也下得去嘴!!”
這點溫夕相信,雖然許田田交往了十八個,可她卻很玄幻,每一個都是劈腿她,而不是她劈腿彆人。
而她卻是在,失敗一斷戀情就往下一斷開始,因為她說,開始新的戀情才能治愈過去。
再一次溫夕摟著失戀的許田田離開。
醫院的牆角之處,謝庭臣雙手環胸,依靠著牆,鬆懶的看著這一幕。
江一白給經過他們的溫夕和許田田豎起一個大大的讚。
謝庭臣抬眼,清冷的聲音說:“手不疼?”
溫夕看了看紅紅的小手,剛才打人隻記得使全身的力氣扇,那裡顧得上疼不疼呀,可被他這一說,倒是有幾分疼。
她伸出雙手說:“難道是對渣男過敏了?”
“溫小姐,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要扇我?”江一白一見,下意識離溫夕退了一大步:“不過溫小姐這手,讓謝醫生給你上點藥膏吧。”
許田田把頭埋在溫夕的胸前,聽見溫夕要上藥膏轉轉移了哭場,一頭埋進了江一白的胸前,嚇得他抬起雙手,不知所措。
許田田哭泣著說:“這位醫生,嗚嗚嗚,借你的肩膀用用……嗚嗚……”
“江醫生,讓我閨蜜哭會吧,她哭一個小時就好了,謝謝了。”溫夕說完便跟著謝庭臣進去了他的診室。
看見謝庭臣從抽屜裡拿出一塊小小的藥膏,再抽出藥綿,溫夕伸出手放在桌上,他修長手指握著她細嫩的指腹,指尖傳來熟悉的溫度,她的臉有點被微微燙紅。
之前的翻雲覆雨出現在她的腦海裡。
很,少兒不宜。
謝庭臣掀眸,看了她一眼說:“臉也過敏了?”
溫夕窘迫的咬了咬唇,岔開話題:“昨晚,你怎麼在萬象莊的?”
“取畫。”謝庭臣說:“聽說有人把我房子的東西都丟了?”
說的是林茵茵的婚房?
她怎麼忘了這那房子是謝庭臣送給林茵茵的。
溫夕:“沒,我送人了。”
他問:“男的還是女的?”
“算男的吧。”
“……”
“疼,輕點兒。”溫夕皺眉,他用藥綿擦的都讓她感覺火辣辣的,她都懷疑剛剛那一下,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