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過了一個世紀。
謝庭臣把頭埋進她的肩後,此刻,溫夕看不到他的神情,隻感覺到他強烈跳動的心臟,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還有他呼吸的沉重,帶著他非常沙啞的像是從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
她紅著臉,大口的呼吸著差點就被鎖吻到窒息。
溫夕雙手緊抓住他腰間的白襯衫,怕自己真的軟跌了下去。
會不會太丟臉了?
他倆保持著這個姿式,挺久的,久到溫夕恢複過來,肩膀都有點酸。
謝庭臣放開她,轉過身扣好衣扣,隨後走到另一頭桌上,拿著筆和紙快速的揮筆如神,遞給她:“這是欠條,簽個字,我就答應你。”
“……”
她瞬間感覺頭頂飛過峨眉山的一萬隻猴哥。
敢情吻了這麼久,都是假的?
她太虧哦。
溫夕紅著臉,依舊坐在桌子上,交叉著雙腳,她接過紙條一看:“女方得無條件答應男方三件事!”
還三件事?
他怎麼就不寫女方賣身於男方,為奴為婢呢?
“謝醫生,一日男友,不是換一件事麼?怎麼還三件?”溫夕想談談,這不等價的條件。
謝庭臣又穿好外套,好整以暇的說:“之前看我穿衣服一件,剛才又看我脫,衣服……”
二件沒錯啊。
溫夕豎起二個手指,那拿的三件事呢?
她的目光若帶不解的落在他清俊的臉上,用眼神警未他,你不說清楚我就不答應的。
謝庭臣薄唇輕扯:“一日男友,三件!”
很好。
她輸了,輸得連骨頭都不剩。
溫夕誓死如歸說:“好,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得答應我。”
“你說。”
“不能偽背道德,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不能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謝庭臣沉默了一會兒,點頭。
溫夕又說:“還有,你能不能讓江一白也做田的一日男友?”
“這是附加,除非你把剛才的三句話收回去。”謝庭臣走過來,又壁咚了她。
他的目光中帶著輕調。
溫夕拒絕:“不可以,這是我的底線。”
後想了想,她又試探性的說:“我,我收回最後一句,行嗎?”
反正對於太子爺來講,不管她喜歡還是不喜歡的,隻要他一聲吩附,她還不是照樣乖乖的去當跑腿。
所以有沒有第三句都一個鳥樣。
見他麵色如常,溫夕抓起謝庭臣的修長指骨的手,搖了搖,柔聲說:“行嗎?”
“謝醫生……”
她用撒嬌的口語:“謝庭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