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狂笑道:“閣下好生幽默,待我殺了眼前之人,再殺了藍錦銘,我在給你豐厚的報酬。”
“哦?藍錦銘?你殺我徒弟做甚?”
那人還沒有從這句話的震驚程度緩過來,便覺察到來自喉嚨的窒息感。
水靈主單手掐住那人,說道:“一小小魔修,是誰給你這個膽子,敢來殺我徒弟。”隻見他撇見那魔修左手緊緊攥著一東西,輕笑道,“就憑著一小小的珠子?”
那魔修知自己逃不出水靈主的手上,笑道:“雖然未能完成任務,但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話落,便發動靈力。水靈主暗罵一聲不好,可是以無法阻止那魔修自儘。
章宇見狀,走向前來,給水靈主行禮之後,說道:“水靈主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水靈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忽想起來著的原因,說道:“火托我給你件東西,昨日忘給你了,今日收拾東西發現這封信,才想起來。”隨後水靈主掏出一封信,遞給章宇。章宇接過信,謝過水靈主。
“想著你們應該沒有走多遠,故回去找你。來到此地,忽瞧見此地起靈火,便過來看一看。”水靈主收起這魔修的屍體,打算帶回去給木研究一番。
水靈主說道:“信已帶到,我變離開了。”
正當水靈主打算走時,章宇及時叫住了他。
“水靈主大人請留步,藍錦銘,不知怎麼昏倒過去,僧人把脈說藍錦銘許是休息不足才如此。但方才見那魔修是專門找藍錦銘的,我覺得寺裡因是還有其他魔修對服藍錦銘,故而昏倒。可能我們是修士,僧人才覺得無礙,但是我當心……”章宇用平時最快的語速說明這事,隻見水靈主皺了皺眉頭,說道:“帶我去看看他。”
“是。”
兩人來到藍錦銘所在的房間,水靈主用手指點向他的眉心,用靈力探案他的身體,不由會兒,嘀咕道:“許是天意,有緣還是無緣,便看他自己了。”
水靈主收起手,對章宇說道:“許是沒有休息好,醒來便沒事了。”
章宇行禮道:“多謝水靈主大人。”
水靈主說道:“多謝?回頭叫火好好教你這火怎麼控製,今日之事要不是我碰巧趕上,指不定你要釀成什麼大禍。”
章宇說道:“水靈主大人教訓的是。”
水靈主看見章宇身上穿的衣服,許是想到了什麼,不由得用衣袖擋住嘴憋笑起來。火太急於求成,連基本的東西都忘記交了。
水靈主輕咳兩聲,說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章宇再次行禮,等他再抬起頭來時,水靈主已經消失不見,留在這間房的也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小聰明。”
章宇聽著空氣中蕩漾的話不由得楞了神,許是想起方才對服那魔修的最後一招,暗自竊喜道:這可不是小聰明。
章宇坐在凳子上,打開手上的信,信中隻有簡單的一個字:家。老妖婆的意思是叫我回一趟家嗎?正好我也打算回去一趟,老妖婆送這信來,難道是家裡出了什麼事?可是祖父是將軍,就算是告老還鄉,也無人可刁難他。難道……章宇盯著這封信,楞楞地出了神。許久,才緩緩回過神來。他收起信件,放進儲物袋裡。房間寂靜的環境,讓章宇戰鬥後有些疲憊的身體不由得放鬆起來,最後眼皮好似黏上一般,許久不曾張開。
“章宇……章宇……”章宇似感覺有人在呼喊他,漸漸睜開眼睛,剛睜開的眼睛還有些迷離,整個人就像木頭一般呆坐原地。一會,感覺有人正輕微搖晃他的肩膀,人才慢慢回過神來,他抬起頭,轉向搖晃他的人的臉,說道:“藍錦銘,你醒了。”
藍錦銘收回手上的動作,說道:“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在這裡啊?”
章宇回道:“在離開寺廟途中,你不知怎麼暈倒了。我和丹尼把你帶到這寺內寮房,丹尼則回去給葉紫他們說明這兒的情況。”
藍錦銘說道:“原來如此。”
章宇關心道:“你身體怎麼樣了?他們給你診斷說你昨晚休息不好,故而昏厥,現在感覺如何?”
藍錦銘說道:“睡了一覺,好多了,勞煩你們掛心了。”
章宇說道:“對不起,多怪我昨晚和你聊,才害你昨晚沒有休息好。”
藍錦銘急忙解釋道:“不怪你,是我……”藍錦銘欲言又止,無奈地談了口氣,“是我的原因,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這時,房門突然打開,兩人尋聲望去,見丹尼他們從門口進來。五人簡單的交談之後,帶上東西離開這寺廟。回到客棧時天色已晚,五人回到客棧,晚飯洗漱後,便回到各自房間休息了。
藍錦銘坐在凳子上,對躺在床上的章宇說道:“章宇……有件事我想問你。”
章宇翻身看向藍錦銘,說道:“什麼事?”
藍錦銘說道:“師尊在給我探查完我的身體後,臉上有沒有不愉快的神情……”
章宇思索一番,說道:“沒有,最多隻是稍微歎了口氣。”
藍錦銘似是鬆了口氣,說道:“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