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藕花福地出來的一行三人正在林地裡緩緩前行,“王魚,你真的真的不想修煉嗎,如果我們禦劍飛的話不知道要比這樣走快多少。”劍流觴喊道。
“不要,就是不要。”王魚沒有留下絲毫餘地。
“彆打岔了,佛國到了。”顏慧抬起頭看向空中。
下一瞬,金光閃耀,一行人便進入了佛國。
不似上次那般吃力,這一次王魚是被一座蓮花台緩緩托下。
反倒是劍流觴與顏慧二人嚇了一跳,隻能自己慢慢禦劍飛下。
“,這佛國怎麼還搞區彆對待啊!”少年優雅地理了理衣角。可話音未落一道佛蓮向他襲來。
“哎喲。”少年揉了揉腦袋,“喇嘛,彆以為我不知道是你,還想不想複活了?”
王魚嚇了一跳:“那個,既然喇嘛已經死了,那這是誰乾的?”
“切。”劍流觴不屑道,“這家夥隻是肉身崩壞,可陰神猶在,不過被一方蓮台拘束於原地活動範圍就那麼點。”
王魚恍然大悟:“那我們此行?”
“就是為他修補金身。”少年答到,“我先去找他,你們在後麵跟上。”
“劍流觴跟喇嘛認識?”王魚轉過身問向顏慧。
“嗯,可謂是不打不相識。”顏慧尷尬道。
“哦~?ˉ?ˉ?”
“那是數年前的三教論道,這家夥居然以劍修身份拿到了代表儒家年輕一輩的名額,與道家的小玉冠,佛家的喇嘛,那時候他還不是喇嘛,進行論道,場麵一度難以控製,最後隻有劍流觴這家夥是豎著出來的。”
“。。。。。。”王魚歎了口氣,“還真是一樁不打不相識。”
“什麼不打不相識?”少年禦劍而歸背後背著一副蓮花台。
“你怎麼回來了?”二女都不想在兩個當事人麵前提及此事。
“貧僧聽見了,兩位女施主不用轉移話題。”蓮台之上冒出一縷幽魂,相貌清秀但是頭頂寸草不生。
“啊這。。。。”
“小施主,若是你加入我佛門,我定不會將此事與劍流觴說的。”
喇嘛話音未落劍流觴就踹了一腳他的屁股,“你這和尚,挖牆腳還挖到我這裡來了。”
喇嘛見狀趕忙擺手道,“彆介啊,咱倆誰跟誰?”
“哦(上揚)?”
少年對著喇嘛冷笑道:“當初是誰跟師兄弟聯合起來騙我,說你去閉關了。結果跑到這來了,還被妖族打碎了金身。”少年說著說著眼眶紅了,“你知道你這金身有什麼意義嗎?沒了它你再也沒有辦法修煉了!”
“我知道,你這不是來了嗎?有你在還有什麼難題?”小和尚笑了笑,“對了玉冠呢,那小白臉怎麼沒跟你來?”
“他去合道白玉京了。”少年抬頭看向天空,“就我最沒用,混了個夜遊使,到頭來什麼都不是。”
這回輪到小和尚眼眶濕潤了,“彆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的對手是那當今天庭共主,十五境的周密,我們這麼做也不過是想幫你解決一些。”
當然這些話喇嘛隻是在心理說說,因為這件事就連顏慧都不知道,若不是他在佛教中地位超然,他也要被蒙在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