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夜色彌漫。
把最近在她眼前粉墨登場的家夥們,按照合法途徑料理了之後,白蘇隻覺得自己還有使不完的牛勁。
五年的沉睡,她就好像是被困在了另外一個國度,漫長的時間,消糜的速度要比普通的時間更慢,白蘇現在感覺自己根本不用睡覺。
“夏醫生已經帶蘇岸躲開記者回去了。”料理完一切把人送走的陳湛,回來之後就看到這女魔頭坐在沙發裡麵帶意味不明的笑容,不知道又在盤算些什麼。
不由得,感覺脊背有一點點發涼。
不知道接下來誰又要倒黴。
倒黴的隻要不是自己就好。
出於好心,白蘇還多囑咐了一句:“回頭蘇岸那邊的消息,你盯緊一點,要是我跟他談的價碼還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加,畢竟這小子確實是吃了苦的,對了,你再跟他說多吃點維生素d,缺維生素d會得軟骨病。”
陳湛真的是忍不住扶額,蘇岸那是軟骨病嗎?那踏馬是您一劑又一劑的鬆弛劑打下去,才讓一個唱跳idol出身的人年紀輕輕坐輪椅的好吧?
當然了,他不敢多嘴,他怕下一秒這鬆弛劑就打他身上去了。
這女人瘋起來確實挺可怕的。
“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我有個妹妹嗎?我那個妹妹呢?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問問言晝野他晚上來不來這吃飯?要來的話把我那個妹妹給帶上。”白蘇的言語雲淡風輕。但陳湛就是嗅到了一絲狂風驟雨的味道。
麵對著這一對看起來不太熟的夫妻,陳湛還是當著白蘇撥通起來了電話。
不過用的是宅子裡的座機。
畢竟這可是當著白蘇的麵,平日裡他們私底下聯係的事情,可決不能讓這個瘋女人知道。
他是來……,監視她的。
為了言晝野,也為了那個人。
“言總目前正在等你的妹妹白糖……”還沒等陳湛把話說完,白蘇就跟超雄綜合症一樣往那兒一杵就是個兵的站起來了,死死盯著陳湛,然後二話不說直接讓陳湛帶路出門。
畢竟也在言晝野那邊打一份工,按理來說他陳湛的責任是看住白蘇,不要讓她出這個宅子,但奈何白蘇在嚷嚷出門的時候,還順手在包裡塞了一把水果刀。
那行雲流水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水果刀是最新版的手機。
陳湛是人,不是能救苦救難又能救火的總裁文萬能管家。
出於職業操守,陳湛還是給言晝野通風了報了信,至於接下來到底是要血染豪門還是姐妹反目,他陳湛已經管不著了。
一路偷摸躲開記者殺到路演現場,白蘇直衝接待室,她名義上也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妹妹白糖,正結束了活動剛剛回來。而這場修羅場的男主言晝野也正坐在接待室裡,剛剛起身。
一切,都剛剛好的一觸即發。
“啪!”
一聲響亮清脆讓陳湛無比熟悉的耳光聲,響起在了這個接待室中。
而等到陳湛麵無表情素養極高的將接待室的大門關閉反鎖扭頭回身,看向這修羅場之中的掌貴人白蘇之時,人倒是有點點懵。
按照正常的刻板劇情來跑的話,這兩女一男,並且其中的一男一女還是夫妻的情況下,怎麼著矛盾點,也應該在這兩位女性角色的身上吧。
可是……
現在捂著臉被一巴掌抽回沙發裡坐著的,卻是言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