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湛,明天帶她去做孕期親子鑒定,然後整理下準備起訴。”白蘇說完,扭頭就準備回車裡。
半點沒耽誤。
這言晝野的女人可要比自己的野男人難對付多了,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的,麻煩的緊。
沉浸在震驚裡的清純女大被一句起訴整的慌了陣腳,立馬追上前去卻被陳湛給攔了下來,但是她還是不死心的說道:“你知道如果我懷了言晝野的孩子的消息傳出去的話,對你們有什麼影響嗎!對你們的公司又有什麼影響嗎!”
“多大的人了,還真是低智文看多了,言晝野這種俊美多金年少有為的企業家,身邊這種緋聞能少麼?家裡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都算是同行公議的了吧?隻要不認你再告你一個敲詐勒索,你自己掂量掂量,這裡可全都是攝像頭。還對企業會有什麼影響?我告訴你,股票不會跌一分,生意不會黃一樁,這就是你的影響力。彆做夢了,沒事回家生孩子看看能不能重新發育長長腦子吧。”白蘇一通長篇大論酣暢淋漓的說完,毫不留情的關上了車門,敲了敲玻璃,示意陳湛回來開車。
和這種女人多嘴廢什麼話,但凡她敢曝光,她下三濫的手段和攜子邀封的行為夠她喝一壺的。
狗咬狗,從來都是一地雞毛。
她白蘇喜聞樂見。
就是這戀愛腦聖體言晝野,藏的夠深啊。
一直到車駛出去一會兒,白蘇還在後視鏡裡看到那個清純女大還在跳腳。
還是太年輕了,除了無能狂怒,什麼也不會。
“查查她,看看後麵什麼人,如果是純為了攀高枝的話,多給點錢,處理的乾淨點,如果不是……”白蘇跟陳湛交代完了之後,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靠在了真皮椅背上。
好家夥,白蘇一開始還以為之前那個瘋女人賭上了18輩子的氣運,給她找了一個好男人,現在看起來,瘋女人就是瘋女人,看男人的眼光也挺瘋。
“不過夫人,我怎麼沒聽過跟白家聯姻,還要嗯……控製生育能力一說呢?”開車的陳湛,終究還是小心翼翼的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他是真的不知道。
沒成想白蘇倒是灑脫,直接來了一句“我哄那個小孩玩的”就給一筆帶過了。
也是,仔細想一想,她們白家因為三代單傳獨生女的原因,所以對孩子這件事情非常的看重。白蘇和言晝野已經結婚三年,一直沒有孩子的原因,外界也有多番猜測,大部分都被歸結於白家的基因問題。
但事實上,並不是白家的女性生育有缺陷,而是因為家族跟被人下了咒似的,人丁稀薄,哪怕去東南亞還是整國產老牌勁旅玄學迷信都沒用,這才讓她們不得不將利益最大化,不到最佳生育年齡28歲之時,是絕對不會提前生孩子的。
這個事情……
陳湛其實也知道。
隻是他有些好奇,白蘇背地裡造謠的這個事,作為當事人的言晝野該如何自處。
不過言晝野如何自處目前陳湛是不知道,但是白蘇看起來倒還是樂得其中的。
以往碰見這些鶯鶯燕燕,白蘇免不了要跳腳一番,但是好在她也從來沒有鬨到過台麵上,倒是和言晝野一派和氣。畢竟陳湛身為管家還是看得出來的,哪怕白蘇外麵有那麼多的野男人,但她心裡排在首位的也是她這位法律上的老公。這回也是這個女人不懂事,才有了這些多餘的枝枝蔓蔓。
就在陳湛心裡想著,人的成長果然是一瞬間的,現在的白蘇明顯沉穩了許多,想來以往那種兩個女人扯頭花的事情,應該不會再發生了,不由得心裡鬆了一口氣,畢竟當初他就是因為拉架而被扯掉了一把頭發……
正感慨著呢,就突然感覺整個車子從後麵突然來了一股衝勁,猛打方向盤死踩刹車才算是把車彆停在了旁邊的綠化帶之中。
坐在後排的白蘇也是吃了沒係安全帶的虧,一整個人就跟彈飛出去一樣,貼在了前麵的座椅後麵,那感覺,她好像是一個煎餅似的,就這麼水靈靈的被攤了。
“怎麼回事!”這怒火真是不打一邊來,畢竟從白蘇重新掌控這具身體開始,她可是一個好消息都沒有聽到。
現在老天爺又要來奪她這條命了嗎?
體驗服啊這是!
見過大風大浪的陳湛立馬安撫了白蘇一番,隨即下車去檢查什麼情況,卻在剛剛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發現有一個女人的臉出現在了旁邊的車窗上。
“我們還沒完!”
沒錯,就是那個在地下車庫,仿佛開了環繞立體音響的女聲,再一次跟勾魂索命一般的追了過來。
愣了兩秒的白蘇,也沒管腦子的那個懵勁兒還沒反應過來,就猛地打開車門衝了出去,二話不說也不管她肚子裡到底有沒有那個盲盒小朋友,直接一巴掌抽了上來。
清純女大當場懵圈。
隻見白蘇跟不解氣似的,反手又是一記耳光,給對方湊了一個雙喜臨門,便甩了甩今天都抽麻了的手,忍住了再踹一腳的心,一邊向陳湛揮手,一邊說道:“快,報警,必須報警,把她送進去冷靜冷靜兩天,不然咱倆都得完兒,你踏馬的瘋了?我告你個故意殺人保證你下半輩子大通鋪信不信!”
那個清純女大的腦子裡也不知道是搭錯了哪根電線,還是吃錯了哪兒瓶子藥,被白蘇兩巴掌扇的堪堪站穩,捂著臉就癲狂的笑著說道:“我不管!這言家我進定了!”
不是她有病吧?
一個漂漂亮亮,年紀大好的女人,主動撈偏門當小三就算了,但凡她今天能逼得走白蘇進那聽起來跟封建社會沒從小腦剔除乾淨的所謂的言家大門,她的後麵就會有無數的四兒五兒六兒步他後塵曆史重演,畢竟三兒自有四兒治。
而且最重要的,她白蘇姓白。
“你要進言家的大門,那你就去啊,他家大門向南開你進去就是,要不你刷我門禁卡?”白蘇真的無奈。
一旁的陳湛一邊用著手機發個消息通知人來處理現場,一邊還不忘一個古代的文官一樣儘職儘責的添油加醋道:“言家彆墅是生物識彆,不是夫人您的臉,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