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辛豔雯覺得許正揚對她還可以,最起碼在暗示他們之間關係的親密程度。“許正揚,都說你老實,可我覺得你給我的感覺有點陰。”
“嘛叫有點陰啊,你的意思說是我有點陰險嗎?”
“陰險?你就彆玷汙陰險這個詞了,說你許正揚陰險,有人相信嗎?”
如果誰把陰險兩個字與許正揚聯係在一起,那這個人肯定是太不了解許正揚了。
“那是我曲解你的意思了?那你的話是啥意思,‘陰’反正不是什麼褒義詞。”
“我所說的‘陰’是篶篶壞的意思。就是說許正揚你麵上給人的感覺老實實在,其實城府很深。”辛豔雯終於說出了她對“陰”的理解。
“切!辛豔雯,我城府深?一包壞心眼兒的人,見了我都想欺負欺負我,我在你眼裡竟然還落得個城府深?”許正揚極力反駁辛豔雯的說辭。
“那你許正揚就敢保證你晶瑩剔透、純潔無暇?”辛豔雯就像刑訊逼供一樣,質問著許正揚。
這個辛豔雯,莫非是自己有什麼把柄落在了她的手中?許正揚馬上想到了李舒捷來學校找他,還有他與王曉麗和江海寧的幾次交往,甚至江海寧請他看電影是否被人發現了?幾個猜疑在許正揚腦海中迅速閃過。
“晶瑩剔透那是水晶,純潔無暇那是不經事的小孩,我是許正揚,一不是水晶石,二不是不經事的小孩子,這個比喻好像不太貼切!”許正揚胡亂打著渾。
“行了,彆狡辯了,前段時間,有天下午打掃衛生,有個女孩子來找你,然後你和郭曉梅,還有那個女孩兒一起出了校門,乾什麼去了!”
果然,辛豔雯對李舒捷來延城一中找許正揚的事可能早就懷疑了。
許正揚真不明白,咋女孩子都有這個毛病,見到男生和女生在一起吃飯聊天,就非得刨根問底,不問出個子鼠醜牛來決不罷休。
“哦,你說是我表姨家的小女兒來找我的那次啊!我表姨一家人前幾年去了南疆的獨山市,我那個表妹小時候在我們那兒上學,在我姥姥家住過好幾年,直到初三才轉學去了外地,郭曉梅和她是同桌,表妹這次是隨父母探親回老家,順便拐彎過來看看我和初中的同桌。”
許正揚為使辛豔雯相信,儘量地把事兒說的詳細,而且與對張鵬說的話保持一致,以防辛豔雯找張鵬對質。
“原來是這麼回事,許正揚,你咋這麼有人緣兒啊!你表妹大老遠地回來,先來找你這個表哥,不會是表親戀吧!”辛豔雯也真會拽詞,竟然發明了新興詞語“表親戀”。
“可能嗎?這裡麵有血緣關係,辛豔雯,你也太能牽強附會了吧!”
“不管怎麼著,你以後最好不要跟郭曉梅走的過近,不然的話,同學們會說閒話的。”
辛豔雯說完這話,心裡一陣的酸楚。說是不讓許正揚與郭曉梅過於接近,但自己以後要轉學到德城市體校讀書了,不在延城一中,又如何地監視許正揚的一舉一動呢?
有了與李舒捷的交往,許正揚發現,辛豔雯也帶有與李舒捷同樣對待自己的態度。
“辛豔雯,我見了女生說話都大紅臉,你說我跟女生走的過於親近,打死我我都沒有那個本事,你儘管放心就是。”
儘管許正揚已經洞悉辛豔雯的真實想法,可他不忍心直白地告訴辛豔雯這是早戀的表現,雖然裡邊大部分是有花季少男少女純真的友情摻雜著。
“如果我真的轉學去了德城市,你不要忘了我,一定要經常地給我寫信,我見到了你的字,就像見到了你一樣,我要每天都見到你,記住了嗎許正揚!”辛豔雯命令式地對許正揚說。
“我咋會忘記你呢,辛豔雯!不會的,永遠都不會的!”許正揚沒想到自己對辛豔雯來說這麼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