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麼班啊,可真累!
周末在家裡躺平,一覺天昏地暗,林亦醒來時,立刻看了眼時間,才早上8點。
她頂著亂糟糟的頭發起來。
手掌擦到被子,她痛呼一聲,頓覺清醒,手臂有一大片擦傷的破皮,已經不流血了,但碰到了也疼。
她這才想起,自己這休假是怎麼來的。
也是她倒黴,走在回家路上,經過貿易市場,一輛運輸車倒車,撞在了施工圍牆上,連著撞倒了圍牆邊上的樹。
正不巧,她就在樹邊路過,人沒被車撞到,但樹上掉下來的粗枝椏,差點把她砸了個正好。
被累及無辜,禍從天降。
不幸中的萬幸,沒砸中人,隻是樹椏的破條,枝節橫生,把她掛得一個好歹,從手掌到手臂全是出血的擦傷。
她還當場被絆倒了,胸口還也戳傷了,留下了一道血疤。
自幼戴在胸口的綠色吊墜,也是一摸,蹭了一手血。
當場,可把開車司機給嚇傻了。
人連忙給她送去了醫院,不幸中的萬幸,她居然完好無損,隻是破皮消災。
這麼想起來,林亦感到慶幸,同時,受傷的胸口又有點疼了。
沒把她紮個對穿,確實是她好運氣。
不過林亦作為當事人,昨日她剛加班回來,整個人昏昏沉沉,都顧不上剛出醫院,回家到頭就睡,累得天昏地暗。
直到現在,一覺醒來,才覺活著。
她歎了口氣,感慨,還是要早日自主創業,實現財富自有的好啊!
睡不下去,林亦從床上起來,洗漱完畢,打算開始這天的努力。
林亦來到了小客廳。一室一廳的老破小,屋子不大,勝在陽光不錯。
她把小陽台的門打開,把前幾天種的韭菜清點了一下。
都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勝在好養活。
自打畢業了七八年了,林亦勤耕不輟,平平無奇的打工,生活該省省,也終於有了那麼小十幾萬,買下了這麼一個一室一廳,小二十萬以下的房子。
小是小,一個人居住綽綽有餘。
但打工多年,難免疲憊,27歲再大一點,就要到被企業嫌棄的年紀,萬一失業了,可不好再找。
這自然的,她也開始考慮找點彆的副業,為將來可能失業的危機作打算。
林亦把噶完韭菜的方形花盆,搬回角落。
她打算今早到附近的貿易市場看看,有什麼商機。
實在不知道的的話,也許可以賣掉點韭菜,好歹能賺個零錢。
林亦隨意想著。
要出門,林亦便進了臥室,脫了衣服,才一看,察覺到見了胸口被樹枝戳出來的難看傷疤,還隱約透出著一點血痕。
胸口上的綠水晶石吊墜,像是吸飽了她的血,隱隱突然透露出一絲詭異的光。
奇怪的光?
林亦一頓,臉上露出疑惑。
她朝著鏡子仔細瞧了兩眼,沒看出來什麼,也許是錯覺。
這個吊墜自小伴隨著她長大,她從小是個孤兒,被國家孤兒院收養,根據院長的說法,是自從撿到她的第一天起,她的手上就抓著這個綠色的水晶石塊,院長猜測,是林亦父母的遺留物品,後來,做成了掛墜,就一直放在她的身上,陪伴長大。
不過說句實在,林亦也不大清楚,這石頭,到底是不是水晶。
看著像,所以就叫做綠水晶了。
她蹭了蹭石塊,昨天這石頭沾滿了她手上的血,上麵的血跡已經乾淨了?
沒看出來什麼,林亦搖了搖頭,正打算繼續收拾自己,換個衣服出門了——
突然,她身體晃了晃,頭暈目眩起來,她的視野出現了錯亂的折疊。
她好像看到了一些不屬於臥室裡的奇怪景象,那些東西與臥室裡的東西,模糊的重疊在一起。
導致她頭暈目眩,惡心難受。
糟了,她不會是病了吧?
林亦腳軟,趴在了床邊,懷疑是昨天車禍的後遺症,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突發惡疾,要不好了。
她暈了很久,勉強適應了一點這種暈眩,終於仔細點能看清楚周圍了一點,她踉踉蹌蹌的走出去,想要喝杯水,努力讓自己視野清晰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