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知道,如果謝詢不幫她,她說什麼都沒用。
她低下頭,露出纖細脆弱的後頸。
隻是心中還在期待謝詢改變主意。
但直到她被帶走,都沒聽到謝詢說一句話。
南梔在門口和一輛吉普車擦身而過。
她有心事,沒注意到車子裡的人在盯著她。
到了專門的房間,南梔被按在椅子上,手腳捆上。
室內狹小封閉,也沒有窗戶,讓本就因家裡出事而擔驚受怕的南梔更加緊張。
相關負責人開始問話:“姓名,單位”
都是一些基本信息,南梔雖然不安,但也老實回答了。
但問到關於瑞士刀的事,南梔當然不會背這個鍋。
“那不是我的刀,是謝詢送給謝思勤的。”
負責人給了後麵人一個眼神,那人立馬出去了。
他和南梔隨意聊著其他話題,直到出去的那個人回來,小聲說道:“謝思勤說不認識那把瑞士刀。”
負責人立馬變得嚴厲起來,問了南梔很多次,語氣一次比一次嚴厲。
給南梔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壓力,讓她想到了上學時被人關起來的事。
當初謝思勤因為救了謝詢,被謝家收養,和她在一個學校,是她噩夢的開始。
開始有人欺負她,有一次被人關在破舊倉庫裡一天兩夜,從此在封閉狹小的室內就會害怕。
“心虛了吧,還敢嘴硬,用刑!”
負責人以為南梔恐懼的表情是心虛了,見她不肯說,決定給她用刑。
椅子通電,南梔驚懼下直接昏了過去。
這時一個高大的男人直接闖了進來,搶過鑰匙,把人解開,抱走了。
“霍隊!”
“霍隊,你不能把嫌疑人帶走。”
霍行一轉過身冷冷地看了李連長一眼,“誰讓你用刑的。”
負責人立馬被定在原地,不敢再攔。
霍行一,外號霍見愁,上過大大小小無數戰場,悍不畏死,殺得敵人聞風喪膽,他的眼神一般人不敢與他對視。
霍行一抱著南梔出門,消息靈通的人都知道了。
謝家。
謝老爺子掛斷電話後,直接把麵前的搪瓷缸砸到謝詢身上。
“混賬,你不是說你媳婦有事耽誤了,沒有來嗎?”
謝詢腦子轉得快,立刻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沒有出事,是不會鬨到他爺爺這裡的。
謝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你媳婦被人私自用了刑”
還沒等老爺子把話說完,謝詢已經大步走了出去。
他不是在乎南梔,隻是想看看是誰敢對他媳婦私自用刑,這不是打他的臉嗎?
謝詢開著吉普車,一個漂移險險停在了門口。
他打開車門就衝了進去,也沒人敢攔,他熟門熟路地找到那個房間,一腳踢開大門。
裡麵的負責人一驚,這位怎麼來了,不是說人是當著他的麵帶過來的嗎?
沒看到想找的人,謝詢揪住負責人的領子質問道:“人呢?”
負責人結結巴巴道:“被被霍隊帶走了。”
謝詢眼睛眯了眯,她們什麼時候有交集了?
臨走時,謝詢一腳踹了過去,因為太過生氣,力氣沒有保留,人直接被踹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