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淡淡道:“我有手有腳,會自己賺錢。”
謝詢看了南梔一眼:
“你以為工作是這麼好找的?你在家什麼都不用乾就有錢花不好嗎?非要吃那個苦。”
南梔失望垂眸,她每天在家打掃衛生,為了做好賢妻,她學會了做衣服、做飯、種菜
每天變著法的給他做好吃的,在他眼裡是什麼都不用乾。
南梔聲音柔柔的:“那也比在家裡吃你給的苦好,拿一半的工資還跟施舍一樣,那錢我一部分花在吃喝上,一部分可是花在你身上了。”
“你”謝詢想著平時的夥食,說不出來話了。
他今天被南梔下了很多次麵子,也生氣了。
兩人相顧無言,過了十來分鐘,兩人回到了家屬院。
南梔頭一次沒有管謝詢,自己先離開了。
她要回去燒水洗澡,身上粘膩膩的,難受得很。
謝詢看了看南梔的背影,從口袋裡掏出香煙,已經濕了,他從車裡找到半包抖出一隻抽了起來。
他不明白平時逆來順受的妻子,為什麼突然就要離婚了,這讓他以後怎麼在圈子裡混。
一連抽了兩隻煙,謝詢從車上下來,順便把副駕駛的東西拿回去。
岔路口。
吉普車即使已經打開了窗戶,仍然煙霧彌漫。
霍行一任由雨水打在身上,抽完最後一隻煙,才啟動車子回去。
————
南梔在洗澡間的大木桶裡洗澡,謝詢突然闖了進來。
南梔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胸口,身體往下沉了沉。
謝詢眸色深了深,聲音沙啞:“有什麼好擋的,你身上哪裡我沒見過。”
南梔和他做夫妻那麼久,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顫聲開口:“謝詢,這水被我洗得有點臟,你等會用乾淨的水洗。”
“不用那麼麻煩了。”
謝詢開始解衣服扣子,把臟了的衣服脫掉。
南梔彆開眼,顧不得害羞,她站了起來。“我洗好了,你慢慢”
她話還沒說完肩膀就被人按住,謝詢長腿跨入桶中。
他把南梔放在自己腿上,輕輕揉捏。
“好香!我們用的是同一塊香皂嗎?”
南梔不想和他親密,才剛說要離婚,轉頭又這樣抱在一起,那她說的話算什麼。
“謝詢,你起來,我要和你離婚了。”南梔推搡著他。
但她的力氣怎麼能和男人相比,更何況謝詢以前還跟著他堂哥練過。
她的舉動就像是欲拒還迎一樣,讓謝詢更加興奮起來。
“今天這個調調也很不錯,以前你都太主動了。”
南梔覺得屈辱,但不敢再動了。
她雙手握緊,像一個木偶一樣任由謝詢擺弄。
但她們結婚幾年,隻有在這方麵是最和諧的,謝詢知道她所有的敏感點,能輕而易舉地挑起她的情緒。
南梔報複性的抓著謝詢的頭發。
“嘶。”謝詢按著南梔的脖子和她接吻。
南梔手腳發軟,無力反抗。
謝詢品嘗完甜點,就在他想再進一步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
謝詢沒有理會,這個時候誰能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