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想法。”謝詢慢慢逼近南梔。
“你自己心裡清楚。”他好意思問,自己都不好意思說。
“這件事是過不去了是吧,都說了我隻是把思勤當妹妹。”
謝詢煩躁地擼了把頭發,露出完美的骨相和精致的眉眼。
南梔忍不住笑了一下,聲音很輕。
誰家妹妹半夜生病舍近求遠找已婚的哥哥,哥哥還不管妻子,隨叫隨到。
不過她已經不會和他爭吵了,她會默默記住。
謝詢看著沉默的南梔,她好像真的變了。
以前她嘰嘰喳喳地,主動跟他分享日常。
但現在她的話很少,也不曾對他笑得那般好看了。
這不正是他想要的嗎。
他覺得她太吵了,她的喜歡讓自己喘不過氣,現在為什麼不高興?
大概是因為她對著彆的男人笑了。
見南梔還是不說話,謝詢忍不住問道:“你去醫務室隻拿了藥?”
南梔明白他未儘的意思,不過是想打聽她有沒有和卿安哥做什麼。
誰跟他一樣有那麼厚的臉皮,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開口,謝詢不會輕易讓她離開。
她就隨口回了句:“還打了針。”
路過辦公大樓,南梔目不斜視地走過去,打算去找她小姨。
誰知她被謝詢拽住了手腕。
“放手,謝詢你瘋了?”南梔四處察看,怕被人看到說閒話。
他的手像鐵一樣牢牢攥著她的手腕,根本甩不掉。
謝詢陰沉著臉,拉著她往自己辦公室走。
南梔怕被人看到她們拉拉扯扯,隻能無奈跟著他。
輕聲說道:“謝詢你放手,我自己會走。”
謝詢一直把人帶到辦公室裡才鬆開手。
南梔的手腕頓時紅了一圈。
劉建設本來在打瞌睡,見到這個情況立馬清醒了。
“二哥,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有話好好說。”
南梔也看出來謝詢生氣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她轉身想跟著劉建設一起離開。
被謝詢一把拉住。
劉建設不好多說,隻默默給他們關好了門。
謝詢抓住南梔的雙手舉起,掐住她的腰轉了個圈,把她的手按在牆上。
南梔麵對著牆動彈不得。
謝詢俯身湊近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後,癢癢的,麻麻的。
南梔身體忍不住顫抖。“你又發什麼脾氣?”
“你打針了,誰給你打的?”
他的語氣隨意又危險。
他按住她腰的手下移把裙子撩起,尋找針眼。
“他也是這樣把你裙子掀起來打的嗎?”
南梔這才明白謝詢不堪的想法。
“是護士打的,是女同誌。”
南梔覺得屈辱極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謝詢在掀開他裙子的時候就清醒過來了,醫務室不可能讓男人給女人打針。
但她太軟太好欺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