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設張了張嘴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覺得二哥一定會後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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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梔被兩個婦女架著,在火車開走前下了車。
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雙眼都睜不開了。
南梔的淚水無意識地從眼尾滑落,在耀眼的陽光下反著光。
霍行一下意識往那個亮光看去,就看到了令他目眥欲裂的一幕。
他顧不得火車還在行駛,立馬從車窗翻了下去。
霍行一不知道他們身上有沒有凶器,沒有輕舉妄動,沒有往那邊看一眼,而是四處詢問彆人有沒有看到他的包。
那幾個人販子看到霍行一身上的衣服都驚了下。
但還是舍不得到手的高貨,裝作鎮定的樣子,硬著頭皮繼續往前走。
在他們相遇的那一刹那,霍行一閃電般出手,他可不會管罪犯是男是女。
掰著兩人的胳膊,又在她們肚子上打了一拳,把那兩個婦女打得沒有行動能力。
那個男人離得遠一點,見狀撒腿就跑了。
路人見狀也紛紛逃跑。
霍行一直接拿出配木倉對準那人的腿,開了一木倉。
“啊!”那個男人慘叫了一聲,但仍在一瘸一拐地跑路。
霍行一在他另一條腿上也開了一木倉。
那個人隻能在地上爬行。
霍行一沒有再管,他扶起南梔,發現她呼吸正常,心才放下。
沒一會,鐵路公安在熱心群眾的通知下趕到了這裡。
他們看到霍行一穿著的衣服鬆了口氣,有木倉的不是罪犯就好辦了。
他們向霍行一敬了個禮。
霍行一回了個禮,把自己的證件遞過去,簡單地說明一下情況,就先帶南梔去醫院檢查了。
部隊裡,機要秘書步履匆匆地走進辦公室。
“怎麼了?”謝岩很少見到秘書這麼失態了。
“霍隊在開木倉了。”
謝岩俊美儒雅的臉上,眉頭微微蹙起。
“這又不是什麼大事,霍行一做事很有分寸,不會無緣無故開木倉的,況且他也有攜帶木倉的資格,還有什麼事?”
機要秘書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上司,硬著頭皮道:
“南梔去北安大隊,差點被拐,是霍隊看到了,把人救了下來。”
“謝詢還在醫院?”謝岩麵無表情問道。
“謝詢人呢?把他給我綁過來。”
大院裡,謝老爺子掛上電話就大發脾氣。
老爺子年紀大了,他要乾什麼基本都會順著他,警衛員聽後就去了醫院。
等警衛員到醫院的時候,謝詢正在和謝思勤玩跳棋。
謝詢覺得謝思勤太笨了,和她玩沒意思,偏她非要玩。
在知道老爺子找他後,就順勢和警衛員回去了。
謝詢一進門就有個拐杖迎麵砸來,他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
“爺爺,誰又惹你生氣了?”
謝老爺子冷哼一聲。“除了你還有誰。”
謝詢隨意坐在沙發上。
“我又怎麼了,我今天什麼都沒乾,老老實實的在醫院陪思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