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車技3點，估計是她開車撞了一下午喪屍練出來的。
時念真將剩下的讚都換成708屬性點。
把共鳴拉滿後，給剛添加的職業屬性每個增加100點。
時念真仔細感受了一下。
沒有特彆的感覺。
彆的屬性可能一時半會看不出來區彆，但車技是實實在在的。
隻要開車上路就能立即察覺出不同。
她現在就想試試。
時念真快速洗了個澡，對付了一口麵包，就閃身出去。
往她在豎店市的房子開去。
一啟動車子，她就發現了區彆。
昨天一開始，她開車歪歪斜斜，戰戰兢兢，高度緊張。
在撞了很多喪屍後，是熟練了一點，但也沒開多好。
但今天一上手。
她摸到方向盤就有一種熟稔，這車像是她相識多年的老夥計，被她開了一百年。
這車所有反饋過來的情況，她都能熟練應對。
無論是要繞過地上的下水道蓋，還是要壓著突然出現的喪屍腳過去而不撞飛它，都能做到了。
甚至以120碼的速度在高架上飆車，也能勻速蛇行，避開所有障礙物。
“哇哢哢，這也太爽了。”
時念真覺得以後學什麼技能都不用麻煩，直接添加職業屬性，然後加點就行！
末世前，不是有各種各樣的主播嗎？
跳舞唱歌、吃播廚師、荒野求生、遊戲競技、鑒寶探秘三百六十行，行行有主播。
她一定可以掌握很多技能！
暢想著美好未來，時念真將車開到自家附近，剛一靠近，她就發現樓被包圍了。
密密麻麻都是喪屍！
“……”時念真大老遠就將車停下，悄然解決了幾隻喪屍後，時念真想派無人機過去看一下。
但她找不到無人機了。
“昨天中午，您昏睡時，無人機的租借時限到期，已經歸還了。”佩內洛普解釋。
“租借？”
時念真愣了一下，看向浮在空中的手機。
“佩佩啊，你不解釋一下嗎？”
“是這樣的，帶抗電磁乾擾款的智慧機器人價格較高，前天您的餘額不足以負擔。”
“而您當時情況危急，急需幫手，我就租賃了一天。”
“……”時念真隱約記得當時她好像就剩兩千左右的深淵幣。
確實不多。
不可否認，佩佩做出了對她最有利的判斷。
但為啥還是有點不爽？
佩內洛普忐忑極了，見她不說話，便小心翼翼開口：“您生氣了嗎？”
時念真仔細辨彆了一下情緒，說：“沒生氣。”
“你的判斷很正確。”
“但是佩佩啊，我想跟你確認一件事。”
“您說。”
“我的知情權保障問題。”
時念真意味深長將手機薅過來，笑眯眯瞪著屏幕。
“上次的成長禮包是第一次不告知，這是第二次了。”
“你們深淵手機對機主的知情權沒有保障義務嗎？”
這種不能完全掌握自己所有情況的失控感，讓她很沒安全感。
她的判斷可能就會出問題，比如萬一她把深淵幣謔謔完了，危急時要用無人機時卻沒有用得用，因此喪命了怎麼辦呢？
深淵一號機是挺智能，但一個東西再好，她卻不能信任，還不如不用。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是合作的前提。
“有的！”佩內洛普立即回答，但說得有些沒底氣。
都怪老大之前惡作劇不讓她說成長禮包，又經過前天的事，主人都不信任她了。
老大害她！
時念真眼睛眯了眯，想到了什麼，語氣危險了起來：“你有幾個主人？”
“隻有您一個。”佩內洛普立即說。
“那，擁有你最高權限的人，有幾個，都是誰？”
“隻有您。”
“真的？”時念真尾調上揚。
她怎麼不信呢？
上次深淵主宰利用成長禮包的信息差，坑她食物的事，她可還好好記著呢。
“那深淵主宰呢？”時念真直接問，“他在你這裡有權限嗎？”
“……”佩內洛普不太好回答了。
要說沒有，那不是欺騙主人嗎？這是深淵主宰做出來的智能機，他是有一些權限的。
可要說有，萬一主人介意怎麼辦？
會不會丟棄她？
嗚嗚嗚……
時念真冷哼一聲，也不再問，直接查看手機設置，查看手機各種權限信息。
但她找了半天，沒有找到除了她之外的第二個使用者，或者擁有權限者。
但沒有。
時念真想了想，眼神空洞盯著手機，手按在關機鍵上。
“藏得很好嘛，看來，是我不配使用最先進最智能的手機。”
“下次無論情況多緊急，我都一定提前告知您！”佩內洛普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連語速都變快了。
她才不要被關小黑屋！
時念真冷笑一聲，不置可否，“你沒有第三次機會。”
“主人～～～我很有用的。”佩內洛普帶著哭聲說。
“我不配。”時念真語氣毫無感情。
反正現在異能已經覺醒，倉庫、公寓也有了，已經足以在末世立足。
就算不能再賣喪屍，她也依舊可以直播，可以通過彆的方式賺深淵幣，她可以買彆的手機。
哪怕最壞的情況——完全失去這份職業。
導致她不能變強，無法完成解封深淵主的交易，最後靈魂成了深淵主宰的奴隸。
也絕不接受她還活著時，就受到他的控製。
“再見了。”時念真說著按下關機鍵。
頁麵跳出關機、重啟、返回，三個選項。
察覺到了時念真的決心，佩內洛普也下定了決心。
她是因主人而存在的，如果主人不要她了，深淵主宰絕對不會回收她，甚至會做彆的智能機送給主人。
她會被完全遺忘。
永遠的關小黑屋。
不會有人來救她。
她不要這樣！
“主人～～～我錯了。”佩內洛普哭唧唧。
“錯哪兒了？”時念真問。
“我不該給深淵主宰開後門。”
“還有呢？”
“我不該隱瞞主人。”
“嗯，繼續。”
“我以後一定唯主人馬首是瞻。有任何情況，都立即提醒您。”
“如果深淵主宰要你出賣我呢？”時念真眸光深沉，慢條斯理問。
“我，我隻忠誠於主人一個！”
“那如果他打著為我好的旗號，或者打著助我變強好快點放他出來的旗號，跟你要我的信息，隱瞞我，甚至對我做一些事呢？”
“啊？”
佩內洛普頓了一下，她的程序裡，似乎沒有寫著關於這種複雜情況的應對。
“那，既然是為了主人好的話，”佩內洛普說，“我就聽他的？”
“嗬～”時念真輕笑一聲，意味莫名，“理由呢？”
“啊？”
“深淵主宰為什麼要為我好？”
“因為他嗶嗶！”佩內洛普的後兩個字被消音了。
時念真挑眉。
她釣的魚，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