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可以,但說他心愛的女人絕對不行。
“有本事,你再說一遍。”項雲天擺明了立場,眼中露出查案時那冷峻的目光。
在那冰冷的眼神中,隱隱藏著如刀刃般鋒利的鋒芒。
女法醫見狀,心裡直發慌,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涼氣。
她整個人被嚇得呆立在原地,背後冷汗直冒,瞬間就濕透了衣衫。
項雲天清楚自己目光的威懾力,所以平時一般不會這樣直視彆人。
就連見多識廣的老警員見了,也覺得心慌意亂,手心裡滿是黏糊糊的汗水。
他連開口替女法醫說話的勇氣都沒有。
因為項雲天一旦認真起來,不光英俊冷酷,更是嚴肅得讓人敬畏。
白夢妃知道項雲天隻聽自己的話,於是轉過頭,抬頭看著他,說道:“彆說了,我沒事的。”
項雲天這才回過神來,微微低下頭,收斂了心中的怒意。
女法醫見狀,也不敢再指責他們了。
她覺得自己再說什麼都隻會越說越糟,於是直接轉身離開了。
老警員人站在這兒,感覺像個局外人。
他看了看白夢妃和項雲天,也準備告辭,臨走時隻留下一句:“走的時候,記得把燈關了。”
等值班老警員走後,白夢妃則繼續她的研究工作。
確認無誤後,她還在警局裡,乾脆直接寫了一份報告,放在了趙飛的辦公桌上。
兩人一直忙到深夜時分,才離開警局。
在回去的路上,項雲天擔心照這樣下去,白夢妃的身份遲早會曝光。
“今天跟你說的那件事,沒有忘吧?”
於是又一次委婉地提起,讓她以章婷的身份去生活這件事:“反正現在這邊案子都已經處理完了。”
白夢妃心思聰慧,立刻明白項雲天想說什麼。
“放心吧,我知曉分寸。”
她輕輕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我會聯係梁老師,回去上課。”
……
翌日,明明已經三十歲的她,還真就的去學校上學了。
學校的生活對她來說,實在是乏味至極。
尤其是課堂上聽講的時候。
因為站在講台上授課的老師,知識儲備遠遠不及她。
而且,班主任梁老師還把她叫到辦公室,詢問她為什麼好幾天沒來上學。
她隻好謊稱父親酗酒去世,因為操辦喪事才耽誤了這麼些日子。
好在梁老師沒閒工夫,為了一個學生去詳細調查,加之如今對方變成孤兒,也覺得有些同情,就更沒有多說什麼。
而在上課期間,白夢妃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原主這個女孩,在學校裡似乎不太受同學們待見。
課餘時間,其他女孩都會聚在一起交流。
可是竟然沒有一個同學,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過來和她說上哪怕半句話。
她就一個人坐在座位上,靜靜地看著這些,與自己仿佛存在代溝的孩子們。
有些同學會轉過頭來看她,但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而且大多隻是匆匆瞥上一兩眼,便趕緊移開目光。
與此同時,明明還沒到放學期間,項雲天就已經開車在學校外麵等著她了。
這可是身體原主從未享有過的待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