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的事兒,項雲天那麼聰明,居然花了一整晚才想明白。
隔天清晨,白夢妃像往常一樣起床,推開房門,隻見項雲天急匆匆地朝她走來。
他那模樣,仿佛解開了什麼重大機密,一臉欣喜若狂地來到白夢妃麵前。由於情緒太過激動,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著實把白夢妃嚇了一跳。
瞧著他突然出現在自己跟前,白夢妃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輕聲問道:“喂,你這是乾嘛呀?”
“我、我沒乾嘛啊。”項雲天強忍著滿心的歡喜說道,“隻是我想明白了,從今天起,你不用去上課了。”
聽到這話,白夢妃一陣無語,隻感覺仿佛一群烏鴉從頭頂飛過。
項雲天這也太遲鈍了吧?!
白夢妃暗自翻了個白眼,這才又說道:“知道就好。真是的。”
說完,便轉身去洗漱了。
項雲天則留在原地,傻笑著。
這天,警局裡沒什麼新案子,但項雲天還是帶著白夢妃來了。
一看到項雲天又領著個小女孩進來,警局裡的人紛紛投來目光。說起來,有什麼好看的呢?
白夢妃和項雲天徑直走向停屍間。
這一幕恰好被趙飛撞見,趙飛趕忙快步跑過來,拉住項雲天,說道:“不是吧?你又帶這麼小的一個姑娘家去看屍體?”
白夢妃沒有爭辯,隻是睜著圓溜溜的眼睛,抬頭看著趙飛。
她以前真沒想到,趙飛是這麼個固執守舊的人。
項雲天思索片刻後,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鑒於項雲天如今在警局的地位舉足輕重,趙飛緩緩搖了搖頭,無奈地苦笑一聲,說道:“沒什麼。你高興就好。不過一會兒裡麵的小法醫估計不太樂意,你就等著去跟她解釋吧。”
“行。”說完,項雲天轉身推開門,帶著白夢妃走了進去。
一進門,果然,那位女法醫正在裡頭忙碌著,似乎在重新檢查昨天的那具屍體。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還有什麼可看的呢?
察覺到項雲天進來,女法醫轉過頭望過來。
當看到項雲天帶著白夢妃,女法醫皺起眉頭,質問道:“你怎麼又把不相乾的人帶過來?你不知道這是工作場所嗎?”
項雲天有些無奈,隻好走上前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法醫一聽項雲天突然這麼問,還以為他對自己有意思,心中一喜,微微皺眉,輕聲問道:“什麼?”
“我問你叫什麼。”
“芳華。怎麼了?”
“你來這兒多久了?”
聽到項雲天這麼問,名叫芳華的女法醫思索了一下,才回答道:“兩個月了,怎麼問這個?”
“兩個月?那你知不知道,我在這兒都很多年了。”項雲天直接亮出自己的資曆,“論資格,我是你前輩。而且我身後這個小女孩,你知道她是誰嗎?”
芳華好奇地追問道:“誰呀?”
“白法醫的親戚。”
一聽到項雲天提到白夢妃,芳華頓時不再言語。
她好奇地多打量了白夢妃幾眼,隨後轉過頭去。
這是因為給白夢妃麵子,還是彆的什麼原因呢?實在讓人費解。
不過,一聽到白夢妃的名聲,芳華的態度明顯變得低調起來。
白夢妃自己也滿心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