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麵就是鳴人對佐助沒有什麼好感,也覺得慘不忍睹。
春野櫻:“我讓你笑死,這就是敵人的殘酷,以後彆手下留情了,不然還有更可怕的酷刑等著你。”
佐助沒法動彈,隻能接受這種殘酷的刑法,他笑的打嗝。
“你以後、呃,彆彆彆撓了,我會、餓,贏你……彆碰我那個地方。”
春野櫻一臉淡定,“啊,等你贏了我再說吧,難道你還能撓我癢癢不成。”
說完,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確實也怕癢,而且比佐助怕癢多了。她立刻轉移話題,免得將來真的比賽輸了,被佐助捉起來撓癢癢。
風水輪流轉她是知道的,所以還在能撓他癢的時候多撓撓,以後大概就沒有機會了。
鳴人站在樹上,看著眼前這場景,本來還想跟小櫻比賽的他,默默將話吞回去。
輸了好可怕,他還是再努力努力訓練完了,再跟她比賽吧。
笑得渾身疲憊的佐助麵癱地坐在河邊,小櫻正在烤魚,比魚還活潑亂跳的鳴人正在河裡撈魚。
夕陽西下,紅色的雲濃鬱如玫瑰園。
白色的魚果然很好吃,烤焦的皮揭開,露出裡麵細嫩的肉,三小隻吃得停不下來。
春野櫻難得吃下比平常多的食物,就是回家晚飯估計是吃不下。
吃完飯後,三個人肩並肩往回走。
“那個網是什麼?”佐助好奇問。
“是跟天天家訂做的,本來想定做一張透明的火也燒不掉利器也割不斷的網,可是積攢的零花錢不夠,隻能做一張透明的網。我又自己設計一下,確保能有網有收縮功能,不然你騰出手就能用利器割開了。”
春野櫻完全不藏私,要是彆人她可不會輕易將這種還在實驗的招數說出來。
可是佐助跟鳴人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小時候的他們心地善良不用說。
長大了……他們的機遇好得跟整個世界打包給他們挑選一樣,誰還看得上她那點藏私的破經驗啊。
佐助一聽,錢不夠嗎?
小少爺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錢的問題,畢竟家裡的藏庫各種武器都是隨意挑選的,他從來沒有在外麵買過武器。
一張火燒不掉,也無法被利器割傷的透明網需要多少錢,他默默計算起來自己存錢罐裡這些年的存款。
沒有花過,但是錢大概足夠的。
小少爺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存款有多驚人,他隻是笨拙地思考,做完了要用什麼方法沒有負擔地送給春野櫻。
而鳴人看看小櫻,又看看佐助,突然意識到自己被排斥在他們的話題外。
他默默攥了攥拳頭,確實,他隻是個吊車尾,他跟小櫻佐助的勢力差得實在太遠了,連討論招式,武器的資格都沒有。
小櫻一直帶著他修煉,也給他布置了作業幫著他控製查克拉,可是他實在太笨了,不管怎麼訓練就是無法控製查克拉。
最後也隻是將體力訓練上去,其餘的還差得太遠了。
鳴人的腳步漸漸慢了,小櫻意識到不對勁,她站住了腳步,佐助還在思考都沒有意識到不對,隻是憑借本能跟她停下腳步。
他們已經站在轉角,夕陽斜輝投在轉角的牆壁上,帶來唯一的昏黃色彩。
而鳴人站的地方是陰影,他呆呆看著他們,似乎被一道斜影分割成兩個世界的人。
突然,轉角的小櫻伸出手。
“發呆什麼,鳴人,快過來,去我家我給你補補功課,今天太晚了直接睡我家就成。”
他基礎太差了,加上九尾天天擾亂他的查克拉路線,就顯得實力更糟糕。
佐助吃驚問:“他一直住你家了?”
他以為隻是偶爾去吃個飯而已,沒想到直接是在春野櫻家做客。
小櫻淡定說:“對啊,他還睡我的床。”
佐助震驚:“?”
小櫻解釋:“朋友睡一張床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說完,她又順口對鳴人說,“回家了,要趕不上晚飯會被罵的。”
是的,她家神經粗大的老爸老媽,對九尾妖狐身份的鳴人已經毫無生分的感覺,對鳴人該吼該洗碗的洗碗,都當作自家的孩子態度隨意得可以。
很多時候她覺得要是不提醒,她老爸老媽都要忘記鳴人的身份。
春野櫻說完,鳴人跑過來牽住她的手,她拉著就走。
夕陽拉長了他們的身影,佐助在右邊跟他們的有一間隙的距離。
而小櫻跟鳴人手牽手,影子交纏著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