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其中一個年輕隊員焦急地問。
劉軍趕忙製止他:“噓,我們蹲下去,這車做了改裝,外邊看不見裡邊,說不定能躲過去。”
“行嗎?要不還是下去躲吧。”
“你費什麼話,扛著箱子你能躲哪?萬一被難民搶了怎麼辦。”
年輕隊員麵上一紅,抱著箱子不說話了。
劉軍又看了眼溫粥,讓她和老王緩了緩位置,把她護在中間。
慘白著臉寬慰她:“小溫怕不怕?”
“你不是我們華國人又是女娃子,要是被發現,千萬彆硬抗,自己命最重要,知道嗎?”
溫粥一楞。
旁邊的幾個大老爺們也附合著:“是啊,能走到這太不容易。”
“你逮著機會就跑,我們皮糙肉厚打幾下也沒啥事。”
“對了,地圖給她一份。”
溫粥接受到他們的善意,心頭一股暖流劃過,剛想說什麼,砰砰砰,槍聲密集起來。
他們不敢在說話,將身子儘量縮在車座底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幾人發慌的很,身上的汗黏在一起,透著一股酸味,極不舒服。
他們車子停的地方並不顯眼,緊挨著塊牆板,街道上荒廢著不少同樣外型的車,不仔細看的確很容易忽略掉。
但大家依舊害怕,前天恐怖的場景又一次浮現出來,溫粥能清楚地聽見自己心跳聲,是把耳膜震破的刺痛。
說實話,真到了這種時候,腦子裡還真是什麼都沒想,一片空白,就想大聲地叫,狠狠地發泄。
“乓。”
車頂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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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炙烤著大地,燥的可怕。
營地裡的男人圍在一起,興奮的看著空地裡的人赤膊廝殺。
“嘿,jack,你個廢物,站起來,老子可是在你身上壓了二百美金!”
“哈哈,彆廢嗓子了,他連女人都沒睡過,贏了也沒用。”
暴力血腥,雄性熾熱的汗水夾著鐵鏽味蕩在空氣裡,狂暴嘶吼聲裡夾著小娘們哭唧唧嬌呻,修長的大腿和傲挺的豐乳刺激著現場所有男性的獸欲,比武場上倒下一個就有另一個迫不及待地補上去。
溫粥他們到底被發現隊反叛軍發現了。
這些人的裝備並不精良,不是大部隊,應該是附近惡霸合成的小團體,從他們剛進小鎮就盯上了。
車上的東西被搶的精光,再三表示箱子打不開後,幾個男人被狠狠地打頓丟在一旁,她則被強行擄走,被賣給了雇傭兵營地,聽說那裡今天要舉行什麼比賽,缺少彩頭。
溫粥從早上到現在隻吃了少量的餅乾,被捆了數小時已經出現嚴重的脫水反應。
喝彩呐喊聲吵得她腦子昏昏沉沉,粘膩的汗液裹脅著身體她的手腳卻是冰涼一片。
兩個成年男人合抱粗的水泥樁,和她同樣境遇的還有二十幾個姑娘,有幾個黑人,但大多的還是烏其克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