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是被人狠狠的甩了個巴掌,溫粥腦子裡的一根弦嗡的,斷了。
她崩潰得想要呐喊,淚水順著臉頰噴湧而下,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
“哦,亞洲女孩。”
斯洛迪贏下三場,還剩一個名額,他興致勃勃地扒拉著剩餘的女人,像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惡魔般的出現在溫粥頭頂上方。
他抱著胳膊,食指摩挲在下巴上,裝模作樣地和身邊人打趣起來:“聽說現在亞洲女孩很出名。”
“她們可會叫了,調教完比這些烏女刺激得多了。”
他越說越興奮,搓了搓手就衝著溫粥肩膀抓去。
“琨哥!”楚北急了,手伸向背後,指頭扣在扳機上,抿著嘴看向旁邊氣定神閒的穆錕。
隻要老大點頭,他立馬爆了這孫子。
穆錕嘖了聲,有些嫌棄:“慌什麼。”
“她有膽來這,就要有膽承受後果。”
“可……”
楚北下句話沒說完,立馬噎住了。
溫粥被抓住肩膀本能的向旁躲去,她掙紮著,頭皮刺痛傳來,身體重重摔在地上,咯的一聲,剛接好的手腕似乎又錯位了。
疼得她胃絞痛,鼻腔一股鐵鏽味,好在因禍得福,雙手總算是自由了。
啪——
她使出全身力氣甩了巴掌到男人臉上。
“嘶。”楚北倒吸口涼氣,真響啊,揉了揉臉,他都感覺疼了。
下意識地瞥了眼副駕的穆錕,他感覺今天老大吃錯藥了,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場上的人都愣了,反應過來後立馬哄笑起來,斯洛克氣瘋了,他根本想不到這女人敢甩自己耳光,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臉,一隻手發狠地掐向溫粥脖子,他要弄死這個賤女人。
男女力量懸殊過大,溫粥臉上皮膚眨眼間變得發黑發紫,眼白上翻。
她感受到腦子裡的氧氣一點點消耗,嘴角不自覺咧出一抹弧度,起碼這種死法還留有尊嚴不是嗎。
斯洛克要從她身上找回麵子,把人從地上拎起來。
就在這時,溫粥逐漸渙散的瞳孔裡,突然映出一道身影。
熱浪噴駁的地表上停著輛軍用越野車,一個長相極為優越的男人大咧咧的坐在副駕,黑色套頭背心掩蓋不住他身上壘塊分明的肌肉,他眼神桀驁,懶洋洋的看著場上一切,像是看場無關緊要的泡沫劇,
她腦子一震,強大的求生意誌爆發出來,將即將脫手的箱子奮力擊在男人腦殼上,掙出鉗製。
“哦~”楚北看得目瞪口呆,他剛剛都要開車門了。
溫粥氣還沒喘勻就跌跌撞撞地往穆錕車邊奔。
“救救我,我們見過的!”
她死死地著車框,長時間的窒息致使她缺氧厲害,說完這句話便開始拚命的咳嗽,眼淚也順勢噴湧而出。
穆錕皺了皺眉,把槍口從車框邊上移了移。
斯洛克額頭被砸了道小口子,盯著手指上的血跡,胸膛劇烈的起伏起來,瞬間興奮起來。
會撓人的小野貓,有意思。
他改變主意了,不會立馬讓這女人死掉,他要慢慢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