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叫溫粥,但這隻是我在華國的名字,我來自埃及,本名叫【表情】【表情】【表情】【表情】【表情】【表情】。”
楚北表情一頓,站直身體嚴肅起來,摸著下巴:“你脖子上帶的什麼?”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是塊玉佛牌吧。”
溫粥抿了抿嘴,視線落在自己胸口那道若有若無的凸起,突然想到前天穆錕在地窖掰斷芯片的一幕。
“……是。”
“嗯哼。”楚北得意的拍了下手:“看來溫粥粥你真的病得不輕。”
溫粥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解釋,她的記憶很完整,從出生,到長大、上學,雖然在這個過程並不是有多麼的美好,但它是完整的,連貫的,至於那塊佛牌,好像所有的記憶裡都有它的影子,具體出處,她一時也說不上來。
“看來等我們回仰光一定要找個醫生給你好好治治腦子。”他甚是擔憂地打量著溫粥的腦袋,真好奇是傷到哪一點了。
楚北當然看出溫粥的不信任,雙手搭在她肩膀上,鄭重的盯著她的眼睛語氣篤定:“不可能會錯的。”
溫粥皺了皺眉有些不明白。
“你的眼睛。”她一愣,很快又垂下眼瞼,睫毛一顫一顫的,是的,她是個混血兒,瞳孔是少見的琥珀色。
楚北收回手抱著胳膊語重心長的說道:“女大十八變再怎麼變也不能基因突變是吧。”
溫粥一噎,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請求,沒在反駁。
“可以幫我看看這個嗎?”她掏出無線設備。
楚北沒接,好奇道:“你修這個乾嘛?”
“我……我是被劫來的,我的同伴會擔心的。”
短短兩句話溫粥並沒有足夠的底氣,這讓她有股莫名的背叛感。
楚北似乎也有這種情緒,沒了剛剛的熱情,抱著胳膊:“修倒是能修,但是我現在有事。”
有那麼一瞬恍惚,他好像一下子明白老大哪來的那麼大的火氣了,難不成這兩人之前見過?
他說完這句話翻出了個輕巧的小包來,把溫粥懷裡的東西一股腦的裝了進去又重新給塞進她懷裡才頗為滿意的領著人朝著營地中心走去。
一間石木搭建起來的小屋,應該是這片土地居民留下的,透過窗戶屋內陳設能看的大概,桌椅板凳配置齊全,還有張碩大的地圖掛在牆壁上。
溫粥看到了穆錕的影子,立馬止住腳步,拉了拉楚北的衣角,小聲地祈求著:“我可不可以……”不去。
“老大——”
楚北沒等她說完話,大嗓門的先叫了人。
然後轉過頭狐疑地盯著她:“咋啦?”
溫粥低低地搖了搖頭,跟在他身後進去了。
屋裡還有三四個人,金發碧眼,都穿著迷彩作戰服。
溫粥一進來都止住了音,不動聲色地打量起這個柔弱的亞洲女孩,剛剛的事他們都聽說了,他們之前並不認識溫粥,猜測起穆錕和她是什麼關係。
溫粥覺得應該和他打個招呼,張了張嘴,又覺得叫什麼都不合適,乾脆辦鵪鶉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