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把陸行簡得罪狠了,現在連他的人都見不到一個。
今日回去說什麼都要見著他的人。
“薇薇,咱們做胭脂鋪吧。”李雲暖道,“京城胭脂鋪有城南城北各有一家,競爭壓力也相對較小一些。”
“咱們貨源呢。”淩薇雅想了想,胭脂鋪是個好想法,隻是她們初來乍到,對這些眼前一抹黑。
“貨源的問題我來解決。”李雲暖眉眼彎彎,“我三姐可是經商奇才。”
她明日回左相府跟三姐李雲橙好好商量一下。
詢問一下她的意見。
“行,那明日我上城南城北那兩家鋪子看一下,了解一下他們的特色。”淩薇雅也不拖遝,她來了這麼久,是時候該出去走走了。
隻要她不承認,誰也不知道這內裡已經換了一個人。
兩人分工明確,約好每月初五,十五,二十五見麵一次,見麵地方臨時想辦法約,地點不固定。
其餘時間正常扮演一對死對頭。
外麵腳步傳來,是九蓉找過來了。
淩薇雅見狀立馬翻窗走了,“今日就這樣,我先走了。”
李雲暖,“”
穿著這麼繁瑣的衣服還能這麼利落,不愧是二十一世紀的拚命女郎。
“小姐,您猜我剛剛在門口見到了誰?”九蓉跟著小師父的指引找到李雲暖,進來時就對著李雲暖道。
還有些氣喘籲籲,跑過來的。
李雲暖視線從窗邊收回,疑惑,“你見到了誰?”
“我見到了英國公府的世子夫人的貼身丫鬟!”
李雲暖,“”
“說明淩家那位也過來了!”九蓉一臉正色,“小姐,咱們快些走吧,免得跟她們碰上。”
“怕什麼!不就是個淩薇雅嗎,本小姐還怕她!?”李雲暖不以為意,對著丫鬟怒道,“你是我的丫鬟,怎麼說話一股子慫味?”
九蓉麵色一僵,“沒,沒有呀,我”
“行了,彆說了,你自去賬房領了月錢走人,我身邊不需要一心二主的人。”李雲暖直接打斷她,麵色不好看。
九蓉是她的陪嫁丫鬟,以前在左相府對她的印象隻限於外院的灑掃丫鬟,因為一次在原主路過院子,正好見她打翻水桶,多問了幾句。
這才對她有了印象。
左相府人將她選為陪嫁丫鬟就是看中她乾活勤快,有股子力氣可以保護她。
“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一心服侍小姐,何來二主之說啊,奴婢冤枉啊,求小姐不要趕奴婢走。”久蓉聞言臉都嚇得慘白,立馬跪著認錯,滿眼淚水,“奴婢家裡還有一個病重的老母親,需要我每月的月例吃藥看病,你可憐可憐奴婢,彆趕奴婢走。”
“奴婢真心侍奉小姐,忠誠之心,天地可鑒,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我身邊不留不乾淨的人,尤其是一心二主的人。”李雲暖偏頭,聲音冷淡,不被她的誓言和眼淚誘惑,“去賬房領兩個月的月錢。”
到底是心軟了。
“小姐”九蓉還想爭取一把。
可是李雲暖不再是原先的李雲暖,人心是最不能信任的東西,誓言也是。
九蓉也沒有想到,她就提醒了一句淩薇雅也來了,就被逼著離開護國公府,離開左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