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暖看著他,“青樓花魁,是紈絝公子哥們的愛好,而你不是紈絝,是南慶百姓的支柱,試想百姓們心中的頂梁支柱突然塌了,你覺得會如何?”
陸行簡輕嗤,“若是可以,我也不想做這個支柱。”
他也隻是想和一個平常人一樣,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就算犯了錯,也隻是一個人的錯。
譴責他的也隻是護國公府的家人,而不是整個南慶國的百姓。
“所以,你到底為何要同程寒辰搶一個青樓花魁?”
“故人之友,不忍見她跳進程寒辰這個火坑裡。”陸行簡手慢慢敲著桌子。
“哦。”
“你呢?”陸行簡問她。
李雲暖不懂,“我什麼?”
“你和淩家那位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從小不和,為何今日會約在大佛寺見麵。”陸行簡眼睛散發著精光,似乎能將李雲暖看透。
李雲暖心裡警醒,不承認他說的話,“你確定你不是在講笑話?”
桌上的茶已經煮好了,陸行簡給自己倒了一杯,還給她滿上。
挑眉看著她。
“我?和淩薇雅約好在大佛寺見麵?”李雲暖輕嗤,“我約狗都不可能約她。”
陸行簡,““
“那你為何會出現在後山?”陸行簡慢悠悠地道,“而且淩薇雅也出現在了後山。”
“來後山看戲啊。”她道,“淩薇雅在後山私會情郎,這樣的好戲我怎能錯過。”
陸行簡,“?你是說淩薇雅來後山是私會情郎?”
“不然呢?!我會沒事跑來這後山吹冷風?”李雲暖白了他一眼,“這大冬天的,我還沒有閒到來大佛寺後山吹冷風的地步。”
“可是事實?”陸行簡聞言兩眼也放光,“抓到現行了嗎?”
李雲暖,“”
這男人是有兩幅麵孔吧,怎麼和之前的不一樣了。
“若是抓到了,我也不需要你救了”
陸行簡一噎,收起了八卦神色。
李雲暖有些訕訕,“我也是想抓現行的來著,沒想到淩薇雅那死丫頭太聰明了,竟然甩脫了我,還將計就計把我算了進去。”
“我是真的來看戲的,沒想到失算了讓自己成為了戲中人。”
“淩薇雅好不容易有一次機會落在我手裡,有些激動”李雲暖說著說著,聲音就有些弱弱,氣場不足。
“”
陸行簡聞言不語,靜靜地品著茶,似乎剛剛那兩眼放光想聽八卦的人和他不是一個人。
頭上的石榴花開得正豔,風吹著搖來搖去似乎也在看她的笑話。
“真夠笨的!”
半晌。
陸行簡評價了一句。
李雲暖瞪眼,“你聰明!”
“是要比你聰明些。”陸行簡也不客氣。
李雲暖,“”
“你和那個醜男是怎麼回事?”李雲暖一直想問這個問題了。
“你怎麼知道他叫醜男?”
李雲暖,“”
“我說歪打正著你信嗎?”李雲暖眨眨眼睛。
陸行簡翻個白眼,“他是殺害我故人的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