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挺合適的,比模特穿著還好看。
桑青在心裡肯定。
氣色也比昨天好多了,應該不影響出門。
隻是如果她帶時影去,收容所問起時影身上的傷,她該怎麼交代?
“你能自己一個人去嗎?”
時影冷眸看了她一眼,沒回答,而是問,“你讓我出門?”
在他看來,雌性的掌控欲都是很強的,他以前見過身邊很多雄性結婚之後,都不被允許再回軍部。
隻有主夫,才有權利選擇繼續留在軍部建功立業。
更彆說退化獸人了,雌性可以任性妄為地不讓他們回所裡檢查,至於擔心潛在危險,她們會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比如找個地下室關起來就好了。
所以,他根本沒抱希望,即使手環提醒了,他也當沒看見。
“啊?”
桑青被問得一懵,下意識反問,“還可以不讓去嗎?”
時影目光深邃,沉默不語。
桑青很快就從原主的記憶中了解到大部分雄性的處境了。
固有思想常常讓她忽略這是一個雌尊雄卑的世界。
但即便接受這個設定,她也不會枉顧人命,況且她還指望時影幫她應付主腦匹配呢。
桑青想著之後時影還會經常回收容所,索性把話說清楚,“如果你身體好差不多了,能一個人去就自己去,不行的話我打車帶你去。”
“以後這種事你自己決定就好,不用經過我的同意。”
“昨天不讓你走,是怕你身體太虛弱死在外麵。”
時影聞言,終於眼皮抬了一下,拿正眼看她了。
桑青瞥了時影一眼,不管他信沒了沒有,走到新買的桌子旁坐下,聲音清脆明了道:
“我沒有限製你出門,也不會乾涉你的自由,你隻需要記住你的身份就行。”
“我呢,因為某些原因,需要一個雄性。”
“所以你每晚都得回來,也不能出事。”
“否則……我會向雌性保護協會申請強製措施。”
醜話還是要說的,她可不希望自己說不會限製他出門,他就出門不回來,等突然某一天她發現婚姻關係取消了。
所以還是得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比較好。
反正她在他心裡已經是惡人了,惡事也已經做了,她也就懶得去刻意扭轉自己的形象了。
費時費力不說,解釋了他也不會相信,反而會懷疑她另有所圖。
至於他待不待見自己,她現在很佛係,真的不care。
隻要他活著,當自己的獸夫就行。
時影這種冷冰冰的,一看就事不多,反而省心。
看著時影目光越來越冷,桑青適時地給個甜棗:“當然,我也不是要強迫你一輩子跟我在一起。”
“一年吧,一年後,就解除婚姻,放你自由。”
桑青想,一年時間,足夠她在這裡立足了。
如果小圓還沒有回來,教她解除契約的方法,時影又實在不願意繼續婚姻,她也有足夠的時間提前物色一個合適的婚約對象。
“我有得選嗎?”時影泛金的瞳孔裡,黑色沉得像墨,薄唇揚起嘲諷的幅度。
“沒有。”桑青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