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小問題,現在的我雖然被困在這裡,但是我也有不少厲害的本事,你的視力我會幫你修複好的,除此之外,我還打算給你一些掛。”
弗拉茲瞪大眼睛。
“啊?外掛?哥哥,這麼直接的嗎?”
“對,賦予你一個特殊的能力,讓你足夠保護自己。”
“那麼哥,你讓我可以自由來這裡看你吧,想你的時候我就來這裡。”
“那可不行,你如果能自由來到這裡,就意味著那個封印形同虛設,久了肯定會被人盯上的,就其實現在你都不應該在這裡呆太久,越多呆一刻,你的危險都會多一分。”
“啊?那該給我什麼樣的能力?”
年輕人點頭說道:“嗯……,不能太厲害,免得招致艾澤爾那些過於強大的家夥,但是又要好好保護你,而且這個東西也是有限製的,因為和現實世界一樣,任何位麵都是有著自己的運作法則的。”
“明白了。”弗拉茲點點頭。
年輕人來回踱步,想了想說道:“哎呀,不可以讓你飛天遁地口吐霹靂,因為你本來就不會施法,也不可以讓你刀槍不入,我能怎麼幫助你呢?一下子還真的想不到啊。”
弗拉茲安慰道:“哥,彆著急,你慢慢想。”
年輕人這個時候手一揮,眼前便出現一個浮空的正方形虛影。
“哥哥,你還有這個本事,你還帶了個係統。”
年輕人手在那框體上點點點點,然後說道:“不是,我隻是搜索一下,看看有沒有不那麼常見的,如果被人玩爛的掛,就不算是好掛。”
弗拉茲心裡隻能說萬分震驚,隻能豎起大拇指說道:“厲害了我的哥!”
那框體快速閃動,弗拉茲還沒有看清楚內容,就迅速變換成了彆的信息,哥哥就像是在閱讀一本書,隻是書頁翻動的速度猶如被疾風吹拂一般。
過了一會兒,年輕人興奮的說道:“好了好了,這個好,肯定你幫助你的。”
“啊?是什麼?”
年輕人這個時候已經關閉了窗口,他說道:“也很適合你,你看你不就遇到那個蜘蛛雕像了對吧?你和那個雕像也很合拍,也算是一種緣分。”
“啊?究竟是什麼啊?”
“對了,你獲得這個能力之後,可能早期會有一點不適應,不過沒關係,慢慢就會習慣的。”
弗拉茲還是疑惑不解,他撓著頭。
“沒事,這一下子也沒辦法和你解釋清楚,但是以你的聰明才智,很快就會明白的。”
年輕人這個時候再次憐惜的看著自己的親弟弟。
“阿淵,好好活下去,我這邊你不用擔心,過好自己的人生,哥哥也會默默地看著你的。”
弗拉茲點點頭,允諾道:“我明白,哥哥,我今天真的很開心了,看到你安然無事,我看你現在這個樣子,跟神仙也沒有區彆了吧。”
年輕人回道:“唉,其實我寧願和你在現實世界平平安安的生活,不過現在我們再次相見,已經很難得了,好了,就這樣吧。”
“啊?哥哥,我要走了嗎?”
“對,我剛才說了,不能再這裡待太久的。”
“那我下次什麼時候過來?”
年輕人麵對這個問題,倒是想了想才回答道:“最好不要見麵,但是必要的時候,我自然會找到你。”
“好了,阿淵,拜拜!”
“再見,哥哥!”
緊接著,弗拉茲眼前再次出現一陣炫目的白光。
少年感覺到周圍的氣流,皮膚再次有了觸覺,自身也有了重量,重新感受到周圍的溫度,以及搖搖晃晃的感覺。
誒?弗拉茲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又回到了艾澤爾位麵。
少年睜開眼睛來,這裡是哪裡?
孫大聖揮了揮手,表示這就不是個事兒,與她又寒暄了兩句,便各自去忙碌不提。
印盈聽的心裡癢癢,直跺腳怪爹爹不讓她去,白白錯過了一場好戲。
金光一閃,天地通明,太陽光線甚至明顯的黯淡一瞬,似乎所有的能量全部凝聚在了金烏弓之上。
“請了,她說不來了,讓我和你好好慶賀就行了!”聶楓故意把“我和你”兩個詞說得很曖昧,盯著韓羽蓉賊兮兮笑。
負責采集石料的弟子們,每人射出幾道真元,牢牢地將那些巨大的石塊攫住,然後一人拖著好幾塊大石塊,飛上空中,如同拉車的牛一般把這些石塊拖到雙子峰上。
看著這一道瑩白色的彗星,易水對著自己的噴火龍說道,“給我接下來!”聽到了易水的話,噴火龍不退反進,雙爪平舉,向著這道能量體衝刺了過去,在雙爪之上燃燒起了熊熊的火焰。
成為中軍司馬,是秦異人邁出的最為堅實的一步,若是做得好,必然讓秦昭王對他更加器重,到那時,回到秦國角逐王位就輕鬆多了。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他們依舊未能找到鄭權,倒是與邸禪尚、姬幽穀以及石映綠三人接上了頭。
盧俊走後,盧智讓車夫直接將他送往延康坊,在坊外下車,自己一路走至魏王府門外,向門房遞過名帖之後,在他意料中,不同於兩日前的推辭,李泰接見了他。
這樣其實很不好,步兵太容易被機槍殺傷,遇到敵人襲擊反應速度也慢。
對方是一個鮮衣怒馬的貴公子,他有些笨拙扯著衣擺往前走,白皙的臉頰出了一層薄薄的汗跡,染了兩團淺淺的紅暈。
“怎麼?你也想教訓我兩句?”魯岐斜著一雙凶惡的眼睛,看著徐穀榮。
她生得瓜子臉,柳葉眉,身條纖細,一副弱不勝衣的姿態。但一舉一動優雅而從容,一看就是出身不低的大家閨秀。
那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強大氣勢如同遮天蔽日的陰影,讓她生不起任何的對抗心思。
衣飛石突然駐馬,徒步行至被砸碎的太平缸前,彎腰在地上摸什麼。
正當大家以為這把長劍會被鐵塊彈開,軟弱無力的倒在旁邊時,卻見那把長劍竟然直接切過那塊鐵,隨後又從切開的鐵塊中間直接切到桌麵,硬生生的把桌子也給切成兩半。
秦鳳儀笑眯眯地,“起來吧起來吧。”命人拿出大紅包來,一人一個,裡頭是倆金元寶。大陽眯眼一瞧,沒爹給他的大,頓時心裡美美噠。
饒是景安帝九五之尊,如今也隻好不去鳳儀宮,改去裴貴妃那裡了。
酒意上來,身體溫度升高,熱的腦子都不清楚了,控製不住自己的手,拿出手機輕車熟路地打出去一通電話。
心想老張確實過分了,人家孩子還在呢,就當著人家的麵說這些,真不知道是怎麼爬上這個位置的。
身後的九條尾巴囂張的展開,仿佛在提醒他們,上次互毆的還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