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母又給薑言打了個電話。
剛好結束聚餐的薑言慢悠悠地接起電話。
“怎麼還不回來?都快八點了,怎麼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有事?”薑言不鹹不淡地問道,將薑母的那些話當做耳旁風。
薑母心中一哽,本來消散的怒氣再次點燃。
“一個女孩子,這麼晚了還不回家,難道不知道家人會擔心?就算真有事情要做,不知道打個電話通知一聲,一點都不懂事,還讓彆人白白等你回去,等著和你一起吃飯。”
“噗~”
“你笑什麼?”薑母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笑您貴人多忘事。”
“什麼?”
“不知道你們家什麼時候等我吃飯過?說來聽聽,讓我高興一下。”
薑母剛想吼回去,卻猛然發現,自薑言回家的一周來,他們的確沒有一起吃過飯,更彆說等薑言一起吃了。
“怎麼?說不出來?”薑言語氣的譏諷透過電話一一傳達了過來。
薑母一時語塞,但又覺得丟臉,便冷冷說道:“你是在埋怨我們?薑言,我們把你帶回來,讓你吃穿不愁,已經做到極致了。要知道,很多人想要你這樣的生活都得不到,你要知足。”
“這話說的也不害臊。”薑言懶得和薑母廢話,“說吧,到底什麼事。”
薑母頓了頓,也不想和薑言掰扯這些,便說:“你為什麼要欺負小漣?我知道你很委屈,但小漣她又有何錯了?
她父母做錯的事,不該讓她來承擔。她親生父母是那樣的人,她比誰都難過比誰都自責。
為了彌補,她把自己最喜歡的房間都讓給你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你就不能懂事一點,讓我和你爸省點心。”
薑言冷笑一聲,丟下一句“等著”就掛斷電話。
她先去買了一些東西,隨後打了一輛車,回薑家去。
薑語不放心她,也跟著來了。
他一上高中就辦理了住校,一般隻有周末才會不情不願的回家。
兩人一路無話,很快就抵達了小區。
有薑語刷臉,出租車得以順利進入小區,在薑家門前停下。
薑言和薑語走進薑家,客廳裡說笑的人齊齊看向他們。
還不待他們開口,薑言快步來到他們麵前,抬起手,啪得一聲扇在薑漣臉上。
薑父薑母薑漣都被薑言突如其來的行為打蒙了。
趁著他們愣神期間,薑言拿出在商店裡買的防狼伸縮棒,二話不說就招呼在他們身上。
一時間,薑家哀嚎不斷。
“你乾什麼!反天了不是?”
薑父反抗,剛忍痛抓住伸縮棒,就被薑言另一隻手拿出來的防狼電弧棍電了,猛地鬆開手。
薑言一邊施展打狗棒法一邊像瘋子一般大笑:“桀桀桀,我乾什麼?如你們所言,欺負薑漣啊。老娘不僅要欺負薑漣,還要欺負你們!
真以為老娘是什麼揮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狗啊,想罵就罵,想打就打,可把你們厲害的。真以為老娘稀罕你們?要不是你們自作主張,我的日子不知道多逍遙快活。”
一想到自己的逍遙日子一去不複返,薑言下手更重了。
真得是棍棍打在不好暴露在大眾眼皮子底下的地方,讓他們痛的不行,一邊叫喚一邊讓傭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