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守在藤枝學院外的混混們望天望地望向老大。
“咱們還蹲嗎?”
“工資到賬,走人。明天再蹲。”
一群混混烏拉烏拉的走人了。
這時卻有一個人躥出來拉住混混老大,指著地上說:“你要鑰匙掉啦。”
“你說什麼?”混混老大眼神一瞪,凶神惡煞地吐了一口痰,指著那人吼,“你他媽的詛咒誰呢!誰要死掉了?”
“這裡這裡,你鑰匙掉啦。”那人指著地麵,就差把手指戳上去了。
混混老大這才順著他的手指看去,哈哈一笑:“我鑰匙掉了。”
“是不是鑰匙掉了?”
“嗯嗯,我鑰匙掉了。”
混混們麵麵相覷,隨後哄堂大笑。
混混老大莫名其妙:“你們笑屁啊?”
“嗯。就是笑屁。”有人嘀咕。
“哈哈哈哈哈。”
混混笑得更大聲了,就連那好心人也跟著笑了。
從他們身邊路過的人見此,秉著吃瓜的興趣,好奇地看著他們,想要探尋他們歡樂的源泉。
於是從眾效應,人越聚越多。
雖然不知道在笑什麼,都跟著笑了一聲。
辦理好卡從這裡路過的薑語見烏泱泱的一群人在這裡發笑,隻覺得莫名其妙,快速走掉了。
而人群中的一個學生瞧著那群混混的模樣,拳頭握緊,牙齒咬得咯吱咯吱作響。
“就知道便宜沒好貨!一群智障!”
要不是方圓百裡,就這群混混的價格最便宜,他才不會選他們。
都蹲兩天了都沒蹲到目標,太沒用了。
但他也的確拿不出更多的錢來雇傭要價更高的混混團體。
“要不要聯係後援會的人,一起出力呢?”那名學生一邊嘀咕一邊迅速離開現場。
他怕他在多停留幾秒,會忍不住怒罵他們一頓,然後解雇他們。
要是後援會那邊願意出力,第一時間就解雇他們!
另一邊,蔣家。
蔣柚然從車上下來,冷冷瞥了眼旁邊不遠處的住宅,走進屋裡。
她前腳剛踏進來,衛嫣就迎了上來。
“姐姐聽說你上午不舒服了?現在還好嗎?不會是因為我和邵煦哥哥昨天一起打遊戲了,所以你不開心,氣壞了身子吧?”
衛嫣抱住蔣柚然的胳膊,委委屈屈地說,“姐姐,要是你不喜歡,我就不和邵煦哥哥打遊戲了。隻要姐姐開心,不要再生病了,我失去打遊戲的快樂不算什麼,嚶嚶嚶”
蔣柚然看著身側化身嚶嚶怪的表妹,眼圈微紅。
誰又能想到這個總是把她當成喜歡邵煦的情敵的表妹,會選擇救她而自己攔住凶手被捅了數刀呢?
她無法想象當時衛嫣究竟有多疼,明明隻要劃破一點皮,她都能疼的嚶嚶哭起來。
“是不是又偷吃小蛋糕了?”蔣柚然放下以往對衛嫣這些腦殘行為的無視,伸出手指擦掉了衛嫣嘴角的奶油。
“你這個月的體脂超標了,為了健康著想,不能再吃蛋糕了。”
衛嫣被蔣柚然突如其來的親昵打了個措手不及,呆呆愣在原地。
“隻要體脂控製在健康範圍,你吃多少小蛋糕,我都請你吃。就去你最喜歡的那家悅藍怎麼樣?”
“真的嗎?”衛嫣呆呆地問。
蔣柚然淺笑著摸了下她的頭,“嗯,真的。”
衛嫣依舊呆呆的:“好、好吧。”
直到蔣柚然上樓了,衛嫣才反應過來剛才發生的一切,她現在滿頭霧水。
蔣柚然怎麼了?
她、她竟然知道我喜歡的蛋糕店?
她、她剛才竟然
衛嫣臉漲的通紅,羞澀扭過身子,捧著發燙的臉跺腳:“哎呀~她怎麼可以那樣啊?擦嘴角奶油是她該做的嗎?姐姐不會是喜歡我吧?唔怎麼辦?我喜歡邵煦哥哥誒?那姐姐且不是要難過了?可是我和姐姐有血緣關係啊。好煩啊”
聽到她嘀咕的蔣柚溪:?
今天又在發什麼瘋?
第二天。
已經調整好心情的蔣柚然來到教室,她剛準備把書包放進桌洞裡就發現裡麵有一封信。
她疑惑地拿出來一看,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醜陋的大字:蔣柚然同學收。
“不會是情書吧?”周清雅瞅見這一幕,驚呼出聲。
什麼?
情書?
耳尖的眾人齊刷刷地看向蔣柚然。
蔣柚然:“”
薑言:“”
【不是情書!!!!不要汙蔑我的清白!】
薑言尖銳的呐喊在耳邊響起,眾人茫然四顧。
啊?
薑言給的?
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