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時初無法向他表達自己的感情,是可憐,他就不可憐了嗎?怕表露感情被淩時初嘲笑欺負,他也不敢說出自己的感情啊。
總的來說,都是淩時初的錯。
【雖然沒辦法向小路同學表達心意,但淩時初想,他可以在小路同學心中留下濃厚的一筆,即便有一天小路同學目的達成就離他遠去,他也會成為小路同學心中不可磨滅的存在,所以他才選擇了和小路同學玩各種愉快的花樣。】
[喲~愉快的花樣呢~]
[有什麼是我們不能看的?什麼愉快的花樣詳細說說]
[兔女郎裝、家庭教師扮演是挺愉快的]
[小路同學你怎麼看路卻眠]
路卻眠捂住滾燙的臉不說話。
他什麼看法都沒有。
這些事情還沒有發生呢。
而淩時初身旁的同學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朝他豎起老拇指。
淩時初:“?”
他今天是把過去十多年的疑惑都用上了。
“怎麼了?”他問。
那同學笑著搖頭:“沒事。就是覺得你挺厲害的,很有想法。”
淩時初:“”
說了和沒說一樣。
【後來某天他聽說小路同學去見彆的男人,而那個男人正是當初說要報複小路同學的家夥,他怕小路同學會被欺負,所以就火急火燎地跑過去。結果卻看到那男的對小路同學動手動腳,小路同學還無動於衷,內心那叫一個怒火中燒,他能克製的不去揍那混蛋一頓已經是很有風度了。】
聽到這裡,路卻眠心臟猛地一跳。
原來淩時初會出現在那裡是因為怕他被欺負嗎?
他要不要對他稍微好一點,就算用把柄威脅他,也稍微放低一下要求?
[不能心軟啊小路同學!想想他過去是怎麼欺負你的!]
[可是,現在看來,他過去也不一定全是欺負,可能有不少是我自認為的欺負]
[管他是不是自認為,反正都是欺負,得讓他明白,總是欺負老婆,是討不到老婆的芳心的]
[我、我不是他老婆]
路卻眠耳朵有些發燙。
[遲早是,不用在意這種細節]
[總之,不能心軟!]
路卻眠:“”
【淩時初帶走了小路同學,隻要一想到小路同學也可以被彆的男人觸碰,就吃醋的不行,因此頭腦一熱,極不理智的說出了傷人的話。
說出那樣傷人的話,他也很後悔,尤其是聽到小路同學的控訴,越發後悔了。
在小路同學看到不到地方,他狠狠給了自己兩耳光。
你打自己耳光,人家小路同學又沒有看到,人家要怎麼解氣啊。
你就不能麻溜的帶上鍵盤,來到小路同學麵前跪鍵盤扇自己耳光道歉嗎?】
薑言一整個無語住了。
你光是私下裡做這些,人家小路同學又不是神,什麼都能知道。
再者,雖然你護妻意識不錯,但情緒還不太穩定,不然也不會因為吃醋就口不擇言了。
要知道惡語傷人心。
【不要小瞧了語言的力量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