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這不是怕姐姐你晚上餓了,所以送外賣來啦。”
薑言微笑著一步又一步地靠近不斷後退到退無可退的薑漣。
“其實呢,昨晚我就想送來的,可惜耽擱的太晚啦,就改為今天了。至於為什麼會太晚,你知道的吧。”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薑漣恨不得整個人都貼在牆上,十分忌憚的看著薑言手中的蛋糕。
被瘋狂喂青提的記憶還曆曆在目。
“竟然不知道嗎?那好吧,我來一一告訴你吧。”薑言不急不緩地把她舔狗乾的事情說出來了。
薑漣咽了口口水,反駁:“這、這是他自己乾的,和我沒關係。”
“怎麼就沒關係了?”薑言在離薑漣五步的距離站定,笑眯眯地說,“他可是在為心愛的你出頭誒?你敢說你沒有在你舔狗麵前裝模作樣的映射我欺負你?”
與薑言的那雙含笑的眼睛對上,薑漣大氣不敢喘一個,但還是違心地說:“我沒有。可能是他們誤會了。”
“哦?是嗎?”
見薑言神色鬆動,薑漣趕緊說道:“就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有在他們麵前說過你的不是。妹妹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比較笨,說話也笨,所以可能是他們擅自理解錯我的意思了。他們這樣做,我真的很抱歉。”
“哦。”薑言點頭。
薑漣鬆了一口氣。
“那又關我什麼事呢~”
“什麼?”薑漣瞪大了眼睛。
薑言依舊麵帶笑容,像是和很親昵的人在一起般輕鬆。
“我說,不關我的事啊。我隻找罪魁禍首。”
話落,薑言手腳並用的扣住薑漣,在尖叫出聲前,將帶來的蛋糕塞進她嘴裡。
一股臭味湧來,薑漣生理性的反胃。
薑言自然不會讓她吐出來,死死捂住她的嘴巴,還像是撫摸貓咪脖子一般撫摸她的脖子,迫使她將嘴裡散發著奇妙臭味的蛋糕吃了進去。
見她吃完,又緊接著把剩下的蛋糕全部塞進她嘴裡,按照之前的辦法迫使她全部吃掉。
見此,薑言終於鬆開了薑漣,薑漣趴在地上摸著脖子嘔吐,但除了口水,什麼都嘔不出來。
那奇妙的臭味一直在嘴裡揮之不散,她眼裡滿是恐懼。
“你喂我吃了什麼?”
“你眼瞎?榴蓮蛋糕啊。”
“你在蛋糕裡加了什麼?”
薑言挑眉,眼裡笑意流淌。
“你確定想要知道?”
說著,她慢條斯理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套。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帶手套呢?”
“yue~”薑漣抱著垃圾桶嘔吐,臭味更加明顯了。
薑漣吐了一會兒,惡狠狠地看向薑言:“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看你不僅是眼瞎還是耳聾,該讓你爸爸媽媽帶你去醫院看看了,彆年紀輕輕就得了一身病。”薑言好心建議,隨即又說,“找罪魁禍首的麻煩啊。”
“我很滿意現在的生活。”
薑言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裡摸出一根銀針,猝不及防地在薑漣身上紮了一針。
“對回到薑家不感興趣,更對你想擁有的垃圾家人也不感興趣,所以彆來惹我,懂?”
薑言輕輕拍了拍薑漣滿滿膠原蛋白的臉蛋,眼裡帶笑,卻讓薑漣遍體生寒。
她似乎從薑言身上看到了那總是微笑著的薑瑟,她為數不多害怕的人之一。
“今後,你的舔狗或跟班來找我麻煩一次,我就找你麻煩一次。現在是喂你吃隻是摻了一點狗屎的蛋糕,再多來幾次,我就直接喂你吃狗屎,還讓你一直保持現在的模樣。懂了嗎?”
薑漣此時此刻,即便心裡恨得牙癢癢,但哪裡敢表現出來,隻能連連點頭,但也對薑言的話感到困惑。
保持現在的模樣?
哪樣的模樣?
還有她剛才紮的一針是?
“你剛才紮針做什麼?”難道學容嬤嬤?
薑言聞言,笑顏如花:“你照一下鏡子就知道我那一針是乾嘛的了。”
薑漣心裡的不安達到極點,她迅速站起來,來到衣帽間,盯著鏡中的自己,整個人都驚呆了。
忽略掉她嘴邊、臉上有著奇怪顏色的榴蓮蛋糕,她竟然歪眼斜嘴了。
薑漣頓時如同天塌了一般,跌坐在地。
她、她毀容了。
“彆緊張。一周後就恢複了。當然若是你能找到很好的中醫,應該也能儘快恢複。”薑言靠著門框說,“雖然我不懂中醫,但還是會一點壓箱底的旁門左道,所以,彆招惹我,懂?”
薑漣對薑言的驚恐已達到頂峰,聽薑言這麼說連連點頭,發誓再也不敢了,以後絕對看到她就繞道走。
離開薑家,薑言神清氣爽地活動了一下筋骨,心滿意足的回學校了。
今晚應該能睡個好覺。
她想。
當個壞蛋可真是太爽了!
當然薑漣今晚是彆想睡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