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詩抵債?哈哈,笑死我了!”
聽到姬衍要寫詩還債,旁邊的掌櫃和小二肆無忌憚的嘲笑起來。
就連酒樓中一眾的酒客,也一臉不屑。
七皇子姬衍,他們再熟悉不過了。
酒囊飯袋一個,除了姓姬外沒一點皇室的樣子。
他要是能寫出詩來,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可是姬衍卻是毫不在意,望著那陰柔的劉喜,也不墨跡。
直接走到酒樓的櫃台,拿起筆墨揮揮灑灑。
“將近酒,杯莫停仰天大笑出門去”
一首將進酒,洋洋灑灑,飄逸的行楷磅礴的詩句,躍然紙上。
滿意的望著自己得傑作,姬衍拍了拍手。
“行了,你拿去給你主子吧。”
劉喜望著姬衍遞過來的紙張半信半疑。
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接來給自己主子。
畢竟自家主子才大病初愈,要是這詩寫的如同狗屎般,那豈不是要把主子氣壞?
望著猶猶豫豫的劉喜,姬衍頓時有些無語。
“兄弟,我跟你說這首詩換你八百兩,是你家主子賺了。我這詩詞一字可抵萬金!”
聽著姬衍大言不慚的話,酒樓的眾人又是哄堂大笑。
他們沒想到麵前的皇子竟然這麼厚顏無恥!
而劉喜此刻也是無奈接過詩詞。
“行了,七皇子殿下。您就彆說了,我收下,您趕緊走吧!”
他生怕姬衍一會再鬨出更大笑話,辱沒了皇室尊嚴,氣壞了樓上的太爺。
“行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對了!”
姬衍走到門口又回頭看向劉喜,“如果你家主子有眼界,知道我這詩不凡。以後要是再想買詩,記的提前找我!”
姬衍說這話並沒有彆的意思,完全是為自己鋪條後路。
等到了皇宮受了觸發,萬一貶稱庶民,那還有些銀兩可賺!
劉喜無語的望著姬衍,他沒想到這七皇子這麼沒有自知之明。
就你這破詩,如果不是那位是你爺爺,你是他親孫子。
他估計看都不看一眼,還買你的詩。
“行,七皇子的話我會帶到!”
話畢,劉喜便急匆匆的走向樓去。
此刻二樓包房中的老者,已經飲下一壺酒。
麵色紅潤的他,心情大好,有些微醺。
“果然還是這醉仙樓的酒好喝啊。二十年沒嘗過如此滋味,快哉快哉!”
說著搖了搖手中空蕩蕩的酒壺,中氣十足的喊著。
“劉喜,劉喜!”
劉喜聽到屋內動靜,趕緊小跑走了進去。
“爺,我在!”
“再去要壺四十年的醉仙紅!”
“爺,我已經拿上來了!”
將手中這極品精釀倒入老者麵前的酒盅之中,劉喜將姬衍的詩詞呈了上去。
“爺,七皇子並沒有直接拿錢,他說要用這首詩來抵債!”
“哦?”
聽到姬衍是用詩來抵債,黃衣老者有些意外。
“用詩抵債?什麼詩能抵那麼多銀子,你念給我聽聽!”
劉喜一聽要念出來,有些為難。
“爺,那位皇子風評不好,估計也不出什麼好詩。如果竟是些汙言穢語,入了爺的耳朵,怕”
“怕什麼怕,念!”
老者一口溫酒入喉,此刻心中好奇乾雲。